之中。
“謝琦真;亡日是1938年12月31日;”唐三成一字一句地念著資料上面的文字。
“按資料上來說;她在亡前的確是在前線從事醫療護理的工作;這和任知遠所說的情況倒是一致;從年齡上來看;也是符合的。”七邪看了一眼唐三成:“這兩個人是同一個人是可能的;只是可惜;並沒有照片留下來。”
唐三成握著那頁紙;心內百感『交』集;一方面為找到了謝琦真的資料而慶幸;另外一方面;也因為她被落實的死訊而感到感傷;現在只是一步了;找到山野人;質問他謝琦真是否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符羽也湊了過來;她看著那張紙;順手接到自己的手上來;那頁薄薄地象徵著謝琦真一生的紙剛落到符羽的手上;符羽的感覺就又來了;她覺得自己的身子正在被一股看不到的力量牽引著;那力量要帶她去的地方是深不見底的漩渦;她萌生了懼怕的念頭;在失去知覺前無力地向白逸伸出去手:“白逸……”
白逸的手臂伸了過來;抱住輕飄飄的符羽;有了上一次的經驗;白逸要鎮定不少;他將符羽抱去休息;一直陪坐在『床』邊;直至符羽醒來;符羽一醒過來;就“騰”地一下坐了起來;她看著白逸:“我看到路了;白逸;我們要找到先祖要找的人了。”
“什麼意思?”
“我……”符羽馬上坐到『床』邊;開始穿上自己的鞋子:“我可以帶你們去;你們跟著我便可以了;要快”
要快;不知道這個快要有多快;不過符羽突然間對北京的路線十分『精』通了;在她的指引下;白逸的車子迅地穿行出了北京城;朝西駛去;那個地方;白逸微微皺了下眉頭;那是一片完全沒有開過的山;裡面根本沒有車道;只有徒步進去;出來得急;什麼也沒有準備;這下可有一番苦頭要吃了。
果然;裡面的羊腸小道讓他們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徒走攀著右手邊的巖壁朝符羽指定的方向前進;符羽不愧是從小在山裡長大的;身手的敏捷程度不亞於小山;加上身子又輕巧;一下子將眾人拉開了四五米;惹得唐三成一直在後面叫她等一下。
只有符羽知道;並不是自己著急;而是此刻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了;腦子裡一直有個聲音在急聲催促;讓她快步前進;到達要去的地方;好多次;碎石從符羽的腳下滾過;滑入左邊的深淵中;目睹這些的白逸心急如焚;自己卻追不上她的腳步;只有大聲『交』代小山;讓他多關照符羽。
小山護著符羽朝前狂奔;直至越過了那條羊腸山道;前面的視野開闊起來;這個時候的陽光正好快升到正南;『春』日的陽光並不烈;可是很暖;暖洋洋地照在竹林裡;一切顯得生機勃勃;是竹林唐三成『激』動起來;他迫不及待地追上去;他問符羽:“是這裡嗎?”
“是了;一直有個聲音在給我領路。”符羽本人也覺得驚愕不已:“走吧;我們現在要下到那片竹林裡。”
雷子追過來;一臉地無奈:“想不到我也有體力這麼差的時候。”
“少廢話了;跟著符羽走。”唐三成心情不大好;馬上衝雷子一聲吼;雷子拍拍自己的『胸』口;也不在意;只是對著蕭寧苦笑了一下。
“活該。”不過他換來的只有蕭寧這兩個幸災樂禍的字。
竹林就在眼前了;唐三成看著那片竹林;的確是美不勝收的地方;風水也好;砂環水抱;下山要到達那片竹林並沒有路;七邪伸出身子看了一下;有一條用綠藤製成的繩索掛在那裡;七邪扯了扯;倒『挺』結實;只是要為難一下兩位姑娘了;七邪先拉著那綠藤下去;綠藤十分順滑;雙手掛在上面一點也不覺得刺手;七邪的雙腳正要落地;聽到唐三成叫了一聲:“小心”
七邪朝下一看;腳下突然起了霧;白茫茫地一片;再看其它地方;卻是通明地;只有腳下這一片而已;霧氣很重;讓七邪完全看不清腳下;一時之間;他不知道應不應該向下跳了;唐三成又聽到下面有窸窸父的聲音;喃喃自語道:“還有什麼東西?”
看七邪卡在那裡上不上;下不下地樣子;其他人都有些心焦了;幾雙眼睛都看著唐三成:“怎麼辦?”
“不知道;讓我試試吧。”唐三成說道:“這霧是用法術施出來的假象;要知道下面是什麼;就要先驅霧;我用安土地神咒試試吧。”
唐三成正要施咒;突然遲疑起來;他也是道家高人;自己這一施咒;他肯定會察覺到;這樣下去後還能見到他的人嗎?唐三成還在遲疑;白逸的臉『色』微變:“糟了;下面的動靜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