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倒斗的人的毒了;就是脫不了干係;他失蹤後;我一直在找他;不比警察費的心少。”
難怪從剛才起就魂不守舍了;劉知習說道:“還有;這個揹包;我也認得;不過什麼布地圖;我沒聽他提起過;你們說他有同伴;他還真沒有;他這個人古怪;從來是單打獨鬥。”
“這倒是和桑九命一樣;難道說桑家一『門』都是單打獨鬥的?”白逸說道。
“他怎麼會死在這裡;而且還是中毒?”劉知習顯然已經認定這個人就是桑傑了;他去翻那個揹包;揹包裡顯然已經被搜查過了;裡面有一些食物的殘渣;手一碰到;就碎了;裡面沒什麼東西;劉知習正要將揹包放下;突然想到以前桑傑說過;為了以防萬一;曾經在自己的揹包裡『弄』了一個夾層;他將揹包翻過來;手在裡面『摸』著:“真的有夾層。”
“這是什麼?”白逸問道。
“桑傑『弄』的夾層。”劉知習說道:“因為他是單打獨鬥的關係;也曾說過擔心自己出什麼意外;所以一定會留下最後的資訊;有刀沒有?”
“有。”小山掏出自己的刀遞過去。
劉知習已經等不及了;直接將夾層劃開;裡面掉出一個對疊成兩半的信封來;劉知習一看油紙信封;心裡馬上『激』動起來:“是用油紙包著的;一定是儲存完好;快開啟看看。”
白逸將那個信封撿起來;開啟來;裡面是密密麻麻的一封信;字寫得很急;白逸說道:“看來我們想錯了;他是自殺的;因為痛苦難耐;和老二一樣;他被隱翅咬了;他親手將毒『藥』放到了自己的水壺裡;以求死……”
信上寫得很清楚;他是非常有條理地幹完這一切的;古錢幣封存好;然後將包裡的東西掏了出來;將信封死在夾層裡;然後將毒『藥』放到了水壺裡;喝下去;靜靜地坐在這裡等死……
劉知習悲從中來:“看來一定是非常痛苦;才會讓他做出這個決定。”
“當然了;沒看剛才那人都成什麼樣子了。”沈冰說道:“而且這痛苦的時間『挺』長的;我看他也是實在受不了了;這才自己了斷的;信裡面還有什麼?”
“鱗片……”白逸的表情興奮起來:“他在那地底下現了鱗片;銀『色』的。”
“袁天罡墓室中的銀鱗?”唐三成大力地拍打了自己的大『腿』一下:“有戲;哈哈;真是沒有想到;我們還有這種際遇。”
“他取走了鱗片;這才讓隱翅蟲們跑了出來……”白逸說道:“這個是關鍵;還有;這布圖的來歷也有些怪;是他在古玩市場上淘回來的;運氣也太好了一點;不過結果不怎麼好。”
確定這人是桑傑了;山『洞』外面的天已經暗了下來;白逸說道:“處理下他的骸骨;我們要儘快離開;我們沒有做任何的準備;今天不能在山裡過夜。”
他們將桑傑的骸骨用石塊掩埋了起來;劉知習收拾好他的遺物;一併放在一起;在這裡現舊相識的骸骨;真是讓劉知習愁悶;幹完了這一切;大家趕緊出山;找到自己的車;幸好;車子還沒什麼事;又開車到最近的縣城上吃飯住宿。
可能是剛剛看到骸骨的原因;除了唐三成;其他人的食『欲』都不高;唐三成倒是吃得『挺』歡:“這是好事;你們幹嘛一個個皺著眉頭;這說明我們又近了一步了;鱗片;說不定會把所的事情串聯起來。”
“你的想法倒是不錯。”沈冰正想挖苦一下唐三成;劉知習的手機響了起來;大家對視一眼;沉默不語;聽著劉知習講電話。
原來是相關部『門』的負責人打來的電話;追問事情的進展;劉知習在電話裡搪塞了一陣子;等他掛下電話就說道:“看來我們還是要先按原計劃進行;先去卦象裡指定的地方尋找包公墓;鱗片的事情只有稍候再說了。”
聽到這話;白逸的心裡卻一動;一邊的符羽替他夾了菜:“不要想太得多;一件件事情下來;總會讓我們現答案。”
看來;符羽也有同樣的想法;白逸點頭:“一件件來。”
既然如此;為了劉知習先對上面有所『交』代;休整了一夜之後;第二天還是去到卦象上所指的地方;卦象當初所指的只是大概的方向;而上次唐三成來到那裡;再次卦算;卦象最終落定到了眼前的地方;接待劉知習他們的是當地的文物局;不過因為是小專案;只是派了三四個人過來;其中三個人是準備幹苦力活的。
派過來的人自稱小文;說是上級都這麼叫他;又對劉教授表達了自己強烈的仰慕之情;接下來就是全權聽從劉教授的安排;劉知習卻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