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願意佩戴在身上。”
“不錯;算你還有點良心。”嶽白心滿意足地將那香包放進了口袋裡:“唐三成;你覺不覺得心裡不大踏實。”
“什麼?”唐三成問道。
嶽白就嘆了一口氣:“那股靈力來得蹊蹺;確實是散去了;可是卻感覺少了點什麼;我問你;一個人死了;你可以探鼻息;『摸』心跳;來驗證他是否真的死亡;可是一股靈力;它死了會有什麼特徵?”
“……”這個問題真的把唐三成給難住了。
“所以啊;我心裡就不踏實了。”嶽白喃喃自語道:“你說;它真的死了嗎?消失了就代表我們消滅了他?還有啊;我和你合力都搞不定;那個叫降頭師一出現;反倒擺平了;這我怎麼也想不通啊……”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唐三成說道:“原來你是記掛這個;你不要忘記了;海生出現的時候;也是彙集了我的修為;並不是他一個人辦到的;論起來;他和路數和我們不同;功力也未必比得上我們。”
嶽白心裡就舒服多了:“也是。”
就知道以嶽白要強的『性』格;一定會糾結這一點;唐三成真是無可奈何了;本來吧;自己在團隊中;算是最幼稚的一個了;但到了嶽白麵前;自己還有優勢了;唐三成悶哼一聲:“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我要是死了;也不怕;這種事情;技不如人;就活該自己倒黴。”嶽白『摸』著自己的膝蓋:“也好;有了這一次的經歷;以後我更懂得把握分寸了。”
看來嶽白要有一陣子才能恢復了;唐三成說道:“你沒事;我就先走了。”
“唐三成……”嶽白一幅『欲』言又止地樣子:“那個;你沒事吧?”
在嶽白的心裡;什麼輪迴蠱還真是有點懸的。
唐三成也不轉身;就衝嶽白揮了一下手:“我沒什麼事;先走了。”
唐三成沒有什麼事;倒是雷子;過了兩週;雷子就知道合撒兒所言非虛;體內那股蠢蠢『欲』動越來越明顯了;身子也慢慢地消瘦下來;吃飯也沒有胃口了;因為雷子沒什麼胃口;貪吃的唐三成在吃東西的時候就避著雷子;雷子自己倒是很坦然;一直纏著符羽問輪迴蠱的細節。
『陰』人組織那邊的訊息有如石沉大海;白逸他們原本就是覺得可有可無;估計著是臉面上的事情;『陰』人組織也在思忖之中吧;假如他們真需要白逸他們的能力;腆著臉也會來;若是覺得可有可無呢;自然就置之不理了。
雷子是越來越消瘦了;符羽想著法子讓雷子能夠多吃一點;空閒下來的時候就領著雷子到外面走走;雷子知道;自己的時間真的不多了;夜深人靜的時候;他真的能夠感覺到那些血蟲的蠕動;這些只是剛剛開始;到了後面;雷子就覺得肚子絞痛;面板上也開始出現一些血泡……
按理說;一般人被血蟲咬了;是即刻作;可是雷子的情況比較特殊;血蟲反而是在他體內潛藏;一直到現在;才慢慢作;或許雷子的氣質也有些特別的;又或者與他手上被封的『穴』位有關;這些已經不重要了;當雷子身上浮現越來多的血泡;衣服遮蓋不住的地方也出現了;雷子並不願意踏出自己的房間了;一日三餐都由符羽送進去……
雷子閉『門』關戶;直到那天夜裡;慘叫連連;大家站在『門』口;沒有一個人進去的;雷子突然拉開了房『門』:“帶我去一個地方。”
雷子的臉上已經佈滿血泡;面部浮腫;將眼睛『逼』到只餘一條縫在;他說道:“我體內的血蟲快出來了;我不能呆在這裡;快點;送我去一個沒有人的地方。”
沒有人的地方;只有蕭寧的葬身之處了;白逸點頭;馬上去開車;雷子上了車;一直將頭靠在車玻璃上;一聲不吭;只是從他的鼻子裡面撥出來的是粗氣;一聲比一聲響;雙『腿』也在微微顫抖;他在極力剋制自己;唐三成一直輕輕地拍打著雷子的背部;雷子還能笑;他擠出一個笑來:“孃的;我現在一定很難看;是不是?”
唐三成的鼻子一酸;馬上哽咽起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還是離我遠一點;萬一這血泡一破;從裡面鑽出血蟲來;我不是害了你們嗎?你們身上沒傷吧?”都到這個時候了;雷子的一張嘴還不老實:“這走在黃泉路上;要是讓蕭寧看到了;估計又要笑我一頓了;我現在去;趕不趕得上她呢?”
“閉嘴”七邪轉頭過來吼了一聲:“不要講些有的沒的。”
夜裡;路上的車極少;尤其這裡是進山的山路;好半天才有一輛車打旁邊經過;等來到竹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