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一聲令下,眾將士一擁而上,那連鶴樓的門人確不是泛泛不輩,個個武功均上乘。
沒人去刺殺凌寂傑,凌寂傑邪笑著對凌寂雲說:“如果剛才你猶豫的一幕讓梔娘小姐看到了,不知道她會做何感想呢々”
“知道自己命不久矣,這才是你的目的吧。”凌寂雲目怒兇光,狠狠的說。
凌寂傑點點頭道:“可惜你發現時己完了,梔娘小姐一直在樓上的窗戶邊看著呢,你剛才的一舉一動皆在她的眼中。”
“你不覺得自己太過無恥了嗎?”
“那也沒辦法,誰叫我和皇兄兩個人加起未也鬥不過你一個人。”
凌寂雲抬眸,苦惱的看著那扇窗扉,終還是分了神,凌寂傑趁機握緊袖中的匕首,衝凌寂雲的心臟剌去……。
梔娘拼了命的毀壞了那扇門,當她衝到院子裡的時候,一切打殺都停止了。連鶴樓的門人武功再上乘,在司徒零與風情面前亦可以輕鬆的解決掉,剩下的全部活捉。
愕然,連若依渾身是血的躺在凌寂雲懷裡,而凌寂雲則驚慌失措的摟著她,那表情就是害怕一個眨眼,她的生命就梢失了。
原來剛才幹鈞一發之際,連若依不顧一切的衝到凌寂雲面前,擋住了凌寂傑剌向他胸口的匕首,凌寂雲呆了瞬間,在她倒下的同時攬進了懷裡,折斷了凌寂傑的手,將他打暈倒在地上.這才有了梔娘破門而出,在院子裡看到的一幕。
“若依,若依,你怎麼樣?堅持住,清,快過來看看。”凌寂雲幾乎是用吼的,風清嚇壞了,除了梔娘外,沒見他對其他女人這般緊張,急忙上前檢視起未。
連若依,她再次用自己的生命換未了凌寂雲的平安,瞧他的緊張,她應該滿足了吧,成功的收回了在自己的身上的心。梔娘怔怔的立在那裡,彷彿自己置身之地原本多餘,沒人理她,沒人關心她,仿若透明一般。
凌寂雲痛心的目光終於在她眼前凝聚,哀怨,心痛後卻是一聲朗怒:“你為何不聽我的話不好好呆在府裡。”
怒火中燒的眸子,在自己身上頭一回遇到。她認得他責備的眼神,而此時漆黑的眸子裡透著怨恨,甚至能感覺到一股淡淡的殺氣,心掉了一拍,只覺得重心不穩,蹌踉的向後傾去。
汪洋扶住她,擔心的問:“梔娘,你沒事吧。”
不再在看凌寂雲,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此時的情況是什麼?似在一瞬之間,看透了很多的事情。梔娘定了定神,徑直朝凌寂傑走去。以為她朝自己走未,凌寂雲稍淡了些怒氣,不曾想她只是路過自己,走向了昏倒的凌寂傑眉說。
“寂雲,我要把拔刀,這裡的環境不好,快回府吧。”風清看著連若依不樂觀的傷勢,皺凌寂雲來不及顧及其他抱著連若依小跑出去。
眸中的淚水滴到了凌寂傑的臉上,輕輕的笑道:“謝謝你,讓我看清一個自己不願承認的事實。”梔娘側眸看著善後的汪洋說:“汪大哥,可不可以麻煩你件事情。”
方才的事情汪洋看在眼裡,王爺居然把她忘在了這裡,不知道該怎麼安慰梔娘,勉強笑著說:“梔娘,有什麼事你說吧。”
“將二王子進到我房裡去,我想救他。”
“這一一。”汪洋為難道了:“像二王子如今的身份,是要被送進暗牢裡的,再說要是王爺知道了,屬下不好交待呀。”
梔娘起身道:“他現在不會有空關心這些,要是到時候他問起來,我自會承擔一切的。”
汪洋雖有些猶豫,但最後還是應了下來,叫來了兩位將士,將他抬了出去。
天快要黑了,冷空氣更是張狂的留戀在周圍,不忍離去。
城主府一一綠依苑一一。
燈火通明,凌寂雲看著連若依蒼白毫無血色的容顏,焦急的望著風清。風清暗自心傷,他這般緊張連若依,那梔娘該怎麼辦?
“寂雲,你讓開,我要拔刀了。”風清捲了捲袖子,又對雪香說:“快準備好止血的繃帶與藥,還有熱水。”
“是,是,是,奴婢這就去辦。”主子出去時還好好的,回來卻變成了這樣,雪香心裡嚇得七上八下。
準備就緒,眾人都屏住了呼吸,只見風清把住刀柄,一個深吸氣後,‘啊一一。’連若依昏睡中一聲慘叫,風清將刀拔了出未。剎時鮮血四濺,床上,被子上,凌寂雲的臉上都拈滿了血。
急忙封住傷口周圍的幾處穴道,防治失血過多,再將傷口縫住,又用棉花止也繃帶纏好,風清這才拭了拭額上的細汗說:“傷口有些深,慶幸沒有傷到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