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血崩而死,這一切的真相,只怕只有莫熙寧一個人知曉。”白蒼想到此處,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
白淺薇側著身子,用力抱緊她,“姐姐莫怕。你已經回家了,沒有誰再能輕易傷害到你。”
白蒼有些哭笑不得,卻未拒絕她一片好意。
姐妹二人都沒說話,床榻間顯出一片靜默。氣氛溫馨,誰也沒搶先打破。
其實白蒼知道。白淺薇是在等著她開口傾訴。
但有些事,她現在還不能說。
有人關心的感覺很好,她闔上雙眼靜靜地感受了一會兒,竟毫無知覺地睡了過去。
“姐姐?”白淺薇低頭一瞧,見白蒼已閉上雙眼,不由失笑。
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忽然發現出一絲不對勁來。
白蒼面色潮紅。呼吸急促是怎麼回事?
忙伸手覆上她的額頭,有些微的燙。
發熱了!
白淺薇忙拿被子將白蒼蓋好,用力壓平被角,後起身穿上外裳,對貼身丫頭道:“鈴蘭,速去滴翠館請夫人過來。姐姐只怕是感染了風寒。”
說完急匆匆跑到書桌前,研了墨開始寫藥方。
“姑娘,您別急,奴婢這就去。”跟著這樣一位主子,鈴蘭的性格也有些風風火火。
不一會兒。韓氏急匆匆過來薔薇苑。
白淺薇遣退眾人,將藥方遞給韓氏。
韓氏提筆略改了幾處,“你姐姐身子虧損嚴重,加之連夜趕路感染風寒,用藥需溫和,不可操之過急。”
白淺薇點了點頭,將方子交給鈴蘭,讓她去抓藥,又將方才二人的對話說了。
韓氏靜默了半晌,嘆著氣道:“此事我會寫信告知你爹爹,讓他在北地替你大姐物色個好夫君,老太太這邊先瞞著吧。”
白淺薇沉默了一瞬,“真要將姐姐嫁那麼遠麼?”
白蒼的侍妾身份不管怎麼說都有些不光彩。
尤其是現在白府的姑娘們都還未出閣,白淺薇先不說,三姑娘、四姑娘都是正在議親的年紀,若讓相看的人家發現她們有個曾經做過妾的姐姐,勢必對這家姑娘的品性有所疑慮。
“哪怕你姐姐是死了丈夫的,也比現今這副局面強。”韓氏低著聲音道。
這個世道對女子就是如此不公平,要求女子三從四德,保持清白之軀,不能行差踏錯一步。
也只有那些將命拴在褲腰帶上的戍邊將領,對於女子的名節不會在乎這麼多。
白蒼這一睡,直睡了兩天兩夜,可嚇壞了白老太太。
韓氏和白淺薇都是懂醫術的,再算保證白蒼只是勞累過度,才讓老太太將提起的一顆心落到實處。
也正因為如此,白淺茵只得收拾東西搬到芝蘭齋。
三日後,白蒼自病榻上醒來。
又被白淺薇叮囑在床上躺了五天,養地面色紅潤了些,才得下床走動。
期間,老太太將珍藏的一根百年老參送了過來,給白蒼補身體。
白淺薇忍不住打趣道:“看來祖母是真疼姐姐。”
這天,白蒼在得道韓氏允許後,跟著一起去靜安堂給白老太太請安。
“姐姐,你可總算醒了,這些日子祖母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一顆心都掛在了你身上。”
白淺茵不知吃錯了什麼藥,一改早前的任性,滿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