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是因為要買高科技產品興奮,他跟著鞏雪的口型,說:“買…”
是啊,買。
“買…嚴買”鞏老強調後兩字。
鞏雪怔了怔,猛地意識到爺爺想要表達的意思了。
“嚴,是錢?”
爺爺動動手指,表示她又猜對了,“瓦。。。。。嗎。。。。。。。。嚴。”
鞏雪的黑瞳閃了下,“爸爸媽媽的錢?您是說爸爸媽媽的撫卹金嗎?”
爺爺再次動動手指,簡單的一句話,卻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磨合才說明白,他累得剩下喘息。
鞏雪幫爺爺餵了點水,又幫他按摩了許久,爺爺才接著說:“嚴…不…歌………大沒。。”
不歌大沒。
不給他們。
嚴不歌大沒。
錢,不給他們,不給二叔和二嬸。
她總算讀懂了爺爺想要表達的意思,他不讓自己把撫卹金給那對令他絕望憤怒的兒子兒媳。自從前幾天叔嬸吵架,醉酒的二叔無意中吼出要撫卹金的事情後,爺爺便消沉了許多,連帶著血壓也升高了不少,老人沒想到自己一手養大的小兒子竟無恥到這種地步,極度的憤怒無法表達,只能用自殘身體的方式來發洩胸中的不滿。
鞏雪怕他情緒激動之下觸發病情,趕緊笑著答應說:“好,不給他們!錢咱們留著自己花,等您能走了,我帶您去世界各地旅遊去!您看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