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他今天好像有些古怪,不似往日那麼明快。
“聽說你已經找到解除西瀟國詛咒的法子了?”息康一雙黑眸不停的在我臉上來回打量。
“咦??你聽誰說的?”臉上又像被火燒一樣滾燙起來。
息康一臉失望,令人不忍看。他那張帥氣黯淡的臉,“看來那就是真的咯,唉。”
“王兄?你為什麼要嘆氣?”這真是奇。怪了,無端端的陛下也跟著發燒了?
“你是我的親妹妹哎,出了這麼。大的事我竟然一點都不知道,還是探子千里迢迢從西瀟帶回來的訊息。唉…”息康長長的嘆息聲在陽光溫暖的午後顯得尤為諷刺。
“我說王兄,這個,這個,說來話長啊�”這個不是說來話。長,是壓根就不能說的問題,別說你是親哥哥了,就是親爹親孃我也絕對不說。
“那你現在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哪?”
“這個……”NND,原來是套話來了,“這個我也不知道。”
“聽說等你跟顧西南成親後,生下孩子,那詛咒就自。然消除了?”息康一臉好奇的看著我。
“誰給你說的?”一時過於激動,反而暴露真相,唉,栽了。
“哈哈,承認了吧。”息康笑的像個孩童,玩味十足,哪。裡還有個國王的樣子。
“陛下,你也太八。卦了吧,這些私事你都要來管管,真是的。我還有事要做,您自個兒愛閒著玩玩就玩玩,恕不奉陪。”轉身走回內房,心裡氣憤不已,哼,肯定是顧鳥人出去跟人說的,不然這麼私密的事別人怎麼會知道呢?
丫丫的,到底是誰跟我在做對要如此捉弄我,從床下拿出那塊布料,狠狠唾棄。
“三烏有女,名喚息蘿,一夕離土,十夕歸之。陰陽**,蝴蝶展翅。西瀟詛咒,唯一解,即與心愛之人結為夫婦,生下子嗣。即為人間之財富。”
唉,什麼得到息蘿就可以拿到大筆財富,可笑的老爺還為此拼命尋找息蘿,如果他知道這財富不過是與心愛之人一起生活愛情之財富,會不會撞牆自殺。
老天爺,你這是要捉弄我還是要捉弄世人?以後誰再跟我說訓什麼寶圖得什麼保藏,我就跟誰惱火。
“顧西南,顧西南……”我氣得大叫,恨不得掐死他,竟敢到處亂說,壞我聲譽。
“哎呦,這才多久沒見啊,就想的發狂受不了啊?”息無憂響亮的嘲弄準確無誤從外面傳來進,我忙把布塊塞葦蓆下。
“息蘿,聽說你找到解除西瀟詛咒的法子了?”息無憂一走進來就神秘兮兮的問。
低調低調,為人要保持低調,千萬不可發火,忍,忍,我要忍忍忍。
“咦?怎麼了?息蘿,你好像很難受的樣子?發燒了?臉還真是紅的很,要不要緊啊?”無憂不依不饒的囉嗦起來,末了還不忘再加一句,“息蘿啊,那詛咒是不是真的能解了?”
“息無憂,你再給我提詛咒的事我就跟你鬧。”忍無可忍無須再忍,你又不是君王,也不會犯個頂撞之罪。
無憂一愣,吶吶道,“幹嗎這麼兇,不提就不提嘛,唉,真是問世間情為何物……”
“廢物。”我狠狠打斷她。
“廢物?哈哈哈,說得好說得好啊。”她整個笑的花枝亂顫。
大婚前兩天,顧西南邀我出宮,竹韻一群小丫頭都跟在後頭阻止,“王后說了新郎新娘成親前不能見面。”“公主,這樣出去不吉利。”“公主,你不能見駙馬爺。”
顧西南才不管這一套,抱起我一個箭步飛出園外,直嚇得小丫頭們哇哇大叫。
顧西南帶我去的地方竟然是三烏酒樓,烏梓寒正站在酒樓外等著,這模樣好像是兩人早就說好了的。
回頭看看顧西南,他只是對我笑笑,示意我跟著進去。
烏梓寒帶我們上了二樓,某一張桌上已經擺好了酒菜,我有點摸不清什麼狀況,什麼時候這兩人湊到一起了?顧西南不是一向很討厭烏梓寒的嗎?這會兒,這變化也太大了點吧?
烏梓寒微笑著客氣讓道,“飄飄姑娘請坐,今日烏某在此擺酒宴請二位。”
“為什麼啊?”我問。
“邀朋友喝酒還需要什麼理由嗎?”烏梓寒帥氣的臉上洋溢著三烏人獨有的溫暖。
“當然不需要。”顧西南一旁答話,我訝異的看看他,他又示意我坐下。
稀裡糊塗喝酒,酒過三杯,烏梓寒跟顧西南的酒興越來越大,話說的少,酒喝得卻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