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天琪苦笑道:“吾等正為此心神不定,眼下這行刺之事尚不能確定系何人所為,又唯恐再度捲入怕連及家人,平生禍端。這煙花盟為何方神聖又不得而知,豈可妄動?慕容兄就不怕有所不便,何苦再趟此混水的?”
慕容長恨哈哈一笑,道:“吾說天琪兄怎麼就糊里糊塗不明白了的呢?對方在暗,吾在明,對方邪惡之人,行事自不可預料,如見吾等正防範得緊,豈會公然現身作對?這畢竟為宋家天下,自有王法束之;再則,吾等習武自稱正義中人,以俠客自居,以除暴安良,拯救蒼生為自任,豈可因有所艱難,有所禍及家人而置正義與名節所不顧,吾自會一馬當先,義無返顧!”
眾人聞聽,不覺耳紅面糙。
一點紅輕搖鐵扇微笑注視著慕容長恨與任天琪,心想這兩位均為人中龍鳳,難得可塑之大材。二人經歷不一,xìng格截然不同:任天琪置身江湖多年,吃盡苦難,看盡人間世態,早已沒了這個年紀應有的清高與血氣,平添了許牽掛與憂慮,對眼前安靜生活自是十分珍惜;而慕容長恨雖年近已三十,卻終rì圈於姑蘇,生活順心如意,從未涉足江湖,豈可明白江湖之狂風暴雨,yīn暗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