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完全不知道這藥的感覺……
只是醒來之時,感覺全身輕飄飄的。
原來……這就叫做淨身出戶?!
哇靠!
突然清醒過來的他,立即跳了起來,他總感覺身體上失去了點兒什麼的。
趕緊用手往分身處一抓,卻讓仍然結結實實的存在著。
只是,平日裡一醒來,就想往廁所裡趕,為毛的現在一點兒感覺都沒有的……
又是一陣恐慌。
這就是師傅說的,禁慾?該不是禁成了公公吧……
原先還是忽隱忽現感覺得到分身,現在則真的一點兒感覺都沒有了。
神啊!救救我吧,某人趴在帳篷裡,忍不住抽泣了一下。
“師弟……節哀順變,該出發了……”曾全悠悠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我會照顧好師妹們的,你就去吧。”
額……不提還不鬱悶,一提陳浩南就很火。人都這樣了,這位所謂的師兄,居然還想著神馬師妹,好像自己沒了分身,他倒是最開心的。
“師兄,雖然我不知道你為啥那麼不喜歡我,可是你口中的師妹,已經和我生米煮成熟飯了,你難道想吃隔夜飯?炒冷飯?咳咳……師傅從來沒有失敗過,我相信他。”
說完陳浩南反倒是直挺挺,雄赳赳的走出了帳篷,看都不看曾全一眼。
“是的,師傅至今從未失敗過一次,只是這一次或許就不同了,因為我在那兩個池子裡,多加了某樣東西……”
陳浩南本已經走遠,聽到曾全的這句話,兩腿突然一踉蹌,跌倒下來。
我草!狗日的師兄!他怒目回頭,正欲算賬,卻哪裡還有什麼人影?早就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這就大大不同了,中藥這玩意,隨便新增一種藥,那藥性有可能完全不同了……
這中國他媽的什麼世道啊!才來這裡一天,就受苦受難成這樣,陳浩南又是一陣後悔,今晚他媽的打死都不要靠近那個曾全!
繼續踏上了自己的馬拉松之旅,但跟第一天的神采奕奕不同的是,今天的浩南已經成了一隻剛剛撿回一條命的瘟雞,啊,不!說是瘟鴨似乎更貼切一點兒。
當多年之後,有人問起陳浩南,在長城訓練的第一天晚上都發生了什麼的時候,陳浩南依然會覺得渾身抽搐,就如一個剛剛犯了癲癇的病人。
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現鴛鴦……陳浩南遠遠看見山腳下一對狗男女在林子裡親熱,不禁譏諷了一句,想以後,那日子該何去何從?
失去分身的痛苦,這種打擊不是一般人所能明白的。雖然按司徒浩南的話來說,按只是暫時的,才十幾天而已……
輕飄飄,空蕩蕩的身子,揹著負重繼續前行,皮球在他的腳下輕鬆的跳躍著,和昨天沒有什麼區別。
臨行前,他加大了塗在腳上的藥粉,跑起來自然更加迅疾如風。
那根本不是什麼馬拉松,就是長跑。
宛如山間出來的少年兒,不知天高地厚,往遠處潛去。
一路上人影叢叢,從不間斷。
他不知道,他已經逾越了太多人的步伐。
咕咚咕咚……
他停下來喝水,一下就喝了兩瓶子。
卻發現自己的分身仍然是毫無反應,連點兒上廁所的**都沒有。
甚至於趁著休息的時候,他回味以前作為牛郎時見過的最風騷的女人,都無法撥動他心頭的一絲**。
完了……這下真完了……
頹唐的他,只好繼續前進,揮去這萬惡的痛苦。
意!有情況!
正當他心灰意冷之時,他感覺到胸口撲通撲通加速跳了。
這是一個很好的症狀。
昨晚就是先是胸口發熱,然後才是下半身出現異況的。
是的,他的猜測沒錯,胸口發熱了。
可是下半身的反應卻沒有到來。
他只想跑起來……就像被上了五擋的擋位,不衝不行。
嗖……
他再次跑了起來。
這一下不知道又超越了多少人……
連中途還有可以休息的兩站,他都沒有停下來,直接奔向了終點。
我擦的勒,一點半?!
這時間也忒恐怖了點?
到了終點他趕緊掏出手機來看看,卻發現時間早早的定格在一點半的位置。
這代表什麼?這代表他把跑完五十公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