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危險,我會不顧一切把她帶出來。”邊說,邊飛快地替自己包紮好,最後由於太過用力,竟然疼到他冷汗直流。
“你急什麼?”炎羽見撞,做勢就要替他包紮,責備道,“又不是趕著去投胎。”
風澈塵連忙躲閃了幾步,笑道:“怎麼敢讓你動手,你那些夫人還不劈了我不成?為了我的小命著想,還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比較好。”
“她們敢?”炎羽眼裡閃過一絲狠唳,而後又看了風澈塵幾眼,假裝不經意地問道:“不過,澈你也該娶妻了,這麼多年,你連一個侍妾都還沒有過,真不明白你到底在執著些什麼?”
聽到這話,他的腦子忽地就閃出那張仍然有些稚嫩的面孔。
某人天真的話語浮現在他耳邊。
“給我找個金龜婿啊,最好是帥氣一點的,所謂大丈夫有權,小丈夫有錢。”
“真的啦,我的要求很低,有錢就好,不過,前提是,只能娶我一個,而且是心甘情願只娶我一個。”
“你在笑什麼?”炎羽疑惑地問,剛才自己問了那個問題後他就開始精神恍惚起來,現在倒好,還傻笑起來了,莫不是病了?
這才意識到自己還真的是笑了,風澈塵收住笑容道:“沒什麼,只是想起一些比較好笑的事情而已。”
明擺著是不想回答什麼了,炎羽也就不多問了,反正他這個朋友該關心的也關心了,接下來,也只能是看他怎麼想了。
卻聽風澈塵語氣悠然地道:“你不是知道麼?我爹不也是隻有我娘一個麼?”
炎羽怔愣了片刻,而後笑道:“我明白了。”
風澈塵的目光再一次地沒有了焦距,忽然想起羌烈那彷彿要將人融化的眼神,不禁心裡一緊,顏顏,不會有事吧?
從來,他都比羽灑脫,可是這回,為什麼連羽都能放手的事,自己卻一而再再而三地,不確定起來?
不行,他得去看看,哪怕只是看看,只要看一眼就夠了,知道她好不好就夠了。
這樣自己才不會如此不安,如此地,坐立不安。
“羽,我先出去透透風。”風澈塵思索再三,卻決定不告訴羽自己真正的意圖。
“你還是放心不下?”炎羽一語道破要害,他早該知道,早該知道,澈那麼迅速地那麼幾近有些瘋狂地為他自己包紮著傷口的時候,他就該知道,他,從未放下心過。只是,這一刻,卻是下定決心了吧。
風澈塵的腳步一滯,良久,才點點頭。
果然如此!
炎羽笑道:“澈,關於羌烈的事情我會去查的,這段時間,你就好好陪著你的心上人吧!”
“羽,謝謝你。”
“烈,你把我帶這裡來做什麼?”我有些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個小小的精緻的廚房,暈,不是請吃飯麼?都請到廚房來了?
沒有天堂一般的環境也就算了,可是,為什麼,我連一絲有點心的氣息都沒有聞到?
可惡的傢伙,不會是要我做給他吃吧?哼,我打死都不做,請客的人應當有請客的自覺,哪有讓人動手的道理?
我看了一眼他,卻見他神情裡絲毫沒有什麼懺悔的樣子,悠然地道:“當然是吃飯啊。”
“咦,吃飯?可是什麼東西都沒有啊。”
“誰說沒有了?”
“明明就有啊。”
“明明就沒有,你不要侮辱我的智商好不好?”我氣呼呼地道。真是的,我怎麼會和他開始這樣沒有營養的弱智的對話?
他忽然展顏一笑,“你啊,果然還是老樣子,一點耐心都沒有。”
“切。”我非常不爽地瞥過頭,其實心裡有些沒底,明明我不是她,為什麼他一定要把我當成是她?我是真的有些不懂了啊。
就算是再相似的兩個人,也不可能有相同的氣息啊。
如果是真的深深相愛的話,那麼就更不可能會認錯啊。
可是他的那些悲傷,我卻是深深地感覺到了,那是不可能裝出來的傷啊。
怎麼會,如此矛盾呢?
我咬著嘴唇,快速地瞄了他幾眼,卻被他逮了個正著,他一臉不懷好意的笑。
我忙慌忙地有些結巴道:“我沒……沒看你。”
他滿臉止不住的笑意:“那在看什麼?”
“牆壁,恩,是牆壁,這個用泥土做的牆壁我還真的沒有見過。”我煞有介事地道。
“牆壁不都是泥土做的麼,顏顏會沒有見過麼?”他得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