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感到有些慌張,今天,我的心,再一次地,又迷失了方向。
也許,我該去唸念清心咒了。
控制情緒,實在是,太過任重而道遠的事情啊。
我的小腦袋,正聚精會神地想著事情,卻忘記了此刻我是不應該失神的,忘記了此刻站在我面前的人絕對是個黃鼠狼,於是,事情大條了。
“顏顏。”他叫了我一聲,我也就無意識地抬起頭了,有些迷茫地看著他,難道他還有什麼雄心壯志不成?
他的俊臉在我面前不斷地放大放大,直到,他柔軟的唇,在我左臉頰上落下了一個,輕微的吻。
我頓時全身像是觸了電一般地呆住了,就如同木頭人一樣,沒有任何地反應,以至於連那一聲輕微的嘆氣聲都錯失過了。
因為,我傻住了……難道,南楚的男子,都是這麼,開放的嗎?
臉紅得像是熟透的番茄,我氣急敗壞語無倫次道:“你,你怎麼可以親我?雖然是臉,可是我們剛見面才第一天,又不熟,哎,話不是那麼說,就算是熟你也不能隨便親我啊。”
他的眼睛忽閃忽閃,長長地睫毛遮掩住了所有的情緒,而後,他無辜一笑,“顏顏,這是你教我的啊?”
“我……你……你混蛋。”我指著他罵到,我又不是腦子秀逗了,怎麼可能……
“明明就是你啊。”他委屈地癟著紅紅的小嘴,眼神清澈的如同深山老林裡沒有見過光的溪水,似鏡子般明亮,“那個時候你看到我就不停地抱著我在我臉上親啊親的,我抗議了多少次都沒有效果呢。”
“哈?”我徹底瘋掉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根本難以想象這個世界還會有那麼開放地女子,還是,我突然想到了什麼,而後卻有否定了,這怎麼可能?
“是真的啊,你以為我會騙你麼?”他眉毛一挑,狹長的大眼睛似笑非笑地看著我,“你說,那是西方人的見面禮節。”
“西方人的?”我喃喃到,突然眼睛發亮如同飢餓的狼群找到了久違的食物一般,難道說是我找到組織了?
我壓制住心裡想要相認的激動,畢竟,也許這個世界也有個西方也說不定呢,如果錯了的話,我這種借屍還魂的人還不被人當妖怪打死啊?
“是啊。”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美好的回憶一般,表情柔和,略微有些羞澀道:“那個時候,我才七歲,你知道嗎?”
汗……原來還是祖國花朵啊,估計是粉嫩嫩的可愛吧,只是看現在羌烈這麼性感迷人的模樣實在是難已想象他粉嘟嘟的樣子。
我心裡偷偷笑了笑,也顧不得追究剛才他有些無理的舉動了,因為我又更重要的事情。我仔細思量後,終於問出一個只要是中國人都應該知道的問題,我試探地問道:“我國的現任國家主席是誰?”
“主席?那是什麼,是主持宴席的嗎?”他迷茫地問道。
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主持宴席,還真虧你想的出來。”被他這麼一鬧,倒是讓我的心情又好了許多。本就知道那機率小的可憐,本來也就沒抱有多大的期望,失望倒也不怎麼大。
也許下意識的對自己的催眠有了效果,也許是剛才的笑將心中所有的不暢都散了出去,現在的心,竟然輕鬆的無所適從
高興之餘我裝模做樣地拍拍他的肩膀道:“兄弟,不錯,有前途哈。”
“顏顏,你餓了麼?”
“恩,好象是有些呢。”事情處理完畢,恩,應該算是處理完畢吧,這個羌烈只是暫時性地認錯人,我眼下的任務只要引導他知道,我不是他找的那個人可以了,不過,這個問題,看似輕鬆,實則艱鉅無比的說,經過幾次的接觸,我發現他這個人外表看上去對什麼都很隨意,但一碰到所堅持的事情,性子就執拗的九頭牛都拉不回來的,哎……等我將事情解決掉後,我一定要讓炎羽還有那個皇帝付我薪水,這調解的事情,是那麼好做的麼?
啊,對了,差點把最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我猛一拍腦門,“喂,你得答應我一件事情,你要保證你今後都不可以再製造出向今天之類的事情。”
“烈。”
“烈你個頭啊,又不是喝酒。”
他表情變化那叫一個古怪,神經兮兮地看了我一眼,而後,有些氣惱道:“我說我叫烈,不是什麼喂。”
“那是不是我叫你烈你就答應我?”我聰明地反問道,雖然我知道我有些卑鄙厄,可是,我是真切的希望不要出什麼狀況,且不說澈是我的表哥,單是眼前這個情深意重可以與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