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雖然是同一個地方,可是卻分化的無比的極端,一半是恨不得將那裡的某人給啃了吃了五馬分屍了,另一半卻是含情脈脈甜得如同可以擠出蜜來。
其實我最想說的是,你說,同樣是人,為什麼差別待遇就如此不同呢?是的,憎恨的唾棄的殺人的嫉妒的目光無一例外是射向我的,崇拜的甜蜜的仰慕的美好的目光全都是我旁邊這個混蛋的。
想到這個我心裡就不平衡的要死,於是,我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是我不想活了,只是經過方才的接觸,我已經知道,只要不涉及到那個敏感話題,無論我怎麼做他都不會怎麼樣的。雖然不知道他這樣隱忍何為,但終歸對我也沒有多大的壞處,我也就登鼻子上眼了,反正人家是自願的嘛,有便宜可拿不佔是傻子。
他無辜地一笑,三分天真七分爛漫,溫柔道:“顏顏,你若不滿意,我讓他們都出去可好?”
哈?你什麼時候這麼‘善解人意’了?若他們都被你給趕出去了,那得了,恐怕我連五馬分屍都不用,直接就灰飛煙滅了,這人還真是夠陰險狡詐的。
“不不,我很滿意,我非常滿意,沒有比這更滿意了的。”我連忙說道。
“真的嗎?”他臉上劃過一抹笑容,引得周圍抽氣聲連連。好在周圍都是修養到家的名家女子,到也沒有出現什麼失控的症狀。
“我可不跟某人一樣老說唯心的話。”嘻嘻,貌似這話我說的是臉不紅氣不喘的,看來臉皮又厚了鬧。
他搖搖頭,然後將已經切好的橙子遞給我,“吃吧。”
新鮮的橙子誘發著動人的清香,黃澄澄的果肉無一不勾引著人的食慾。
我淹了口唾沫,很想伸出手去接,可是,周圍那群傢伙可以不要那麼直勾勾地看著我好嗎?
引起眾怒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我就知道這傢伙所做的一切都沒安好心,他所做的一切都自有其目的,就連,笑容,都可以來利用。
於是我勇敢地拒絕道:“我最討厭吃橙子了。”
“哦?”他眉毛一挑,換了個姿勢朝著我,“可是我怎麼聽說某人為了吃它把風雲莊的儲藏室翻了個遍呢。”
那裡有那麼誇張啊……真是的,只不過是凡是入了我眼的都被我吃掉了而已,他怎麼知道的?我突然有種危機四伏的感覺,是風澈塵當作笑話講給他的還是,他,派人監視我?
我突然產生了深深的無力感,做在椅子上的身體,也開始變的僵硬起來。
這裡,真的不是我所應該呆的。
或許,我該有所行動了。
本來還想再做個一兩年米蟲,準備工作做充分,如果被逼無奈要嫁個自己不喜歡的人的話逃之夭夭,哪裡知道這開頭就出了這種變故。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既然如此,何必在意別人的眼光,吃自己的橙子,讓她們嫉妒去吧。
“謝謝。”我坦然一笑,接過,鎮定自若地塞進了嘴裡。
“好吃嗎?”
“恩,很甜呢。”我旁若無人地大聲笑了起來,一點大家閨秀的模樣都沒有,本來還想再翹個二狼腿的,不過考慮的這穿著裙子這樣幹實在是怎麼說呢,自己都覺得看不過去呢,於是做罷。
他卻仍舊是沒有多大的表情,依舊是深沉到我看不出來。
怎麼說人家都是久經沙場的了,我和他比,終究還是太嫩了,我無奈地想道,既然這樣呢,那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好了。
我體內的不安分因子開始做怪了。
“羽哥哥。”我用甜的發膩的聲音外加滿臉地笑容向他看齊。
“顏顏有事?”他笑咪咪地看著我。
“有啊,有啊。”我點頭,“我叫你哥哥你已經應了那麼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哥哥了所以這樣你說哥哥是不是有替妹妹服務做牛做馬的義務呢?”
“然後呢?”他依舊錶現得輕鬆自在,微笑地看著我,待聽到做牛做馬的時候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眉頭。
“所以啊,這個,那個,還有那個,我都要。”我指點江山,激揚一桌美食,水靈靈的大眼睛可憐兮兮地盯著他,嘴角委屈的一撅,“人家夠不到哦。”
呵呵,這個我做起來是駕輕熟路的,因為,嘿嘿,我可是赫赫有名的撒嬌高手哦,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用這一招不知道從小容那裡騙來了多少好吃好玩的東西,每每揭穿後小容都會氣得直蹬腳發誓下一次絕對不會可憐我,可是可是,她的下一次,怎麼可能會對我有用呢?
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