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南楚王說遲早都是一家人了,早叫早習慣,莫了見她還不肯,就開始使起耍賴的著數了,於是被迫無奈塔寧便叫了一聲。
後來,叫著叫著也就習慣了,她自己也實在是很喜歡這個有些寂寞的搞怪老頭,又想到自己在現代的父母,便也漸漸地將他當自己的爸爸來看了。
因而,雖然還未嫁,便也叫父王了。
後來,宮裡的人都學乖了,什麼時候南楚王發火了,宮裡的人就會急急如律令般地衝到祈王府找念雅郡主解圍。
此法,百試百靈,而她與南楚王的父女之情也就日益深厚了。
南楚王聽她喊自己父王,笑得合不攏嘴,將她拉到身旁,上上下下細看遍後說道:“姒薇越來越漂亮啦,女裝尤其漂亮。”
姒薇也不謙虛:“一般一般,天下第三啦。”
“呵呵,女孩子家還是矜持點好。”這孩子啊什麼都好,就是說話太,怎麼說呢,南楚王笑笑,尤著她吧,有他們父子在,是絕對不會讓他受什麼委屈的,他再也不是當年那個連心愛的女人都護不了的徒有虛名的南楚王了。
“矜持又不能當飯吃。”她隨意地幸口胡說,看著時間差不多了道:“父王,我們進去吧?”
“那小三他……”
“他啊,一個人好了呀,哪裡需要人擔心吶……”姒薇笑著道,“走啦走啦,我都迫不及待地想看看我的小侄子了啦。”
“好好。”南楚王應道,小兩口的事情他還是不插手為妙啊……
人家其樂融融地走了,徒留羌烈一個人在那邊像只被丟棄的小狗一般可憐地跟在後面。
本來是有美在懷的,麼想到……到頭來還是孤家寡人一個,哎……羌烈看著前面正搖頭晃腦興高采烈地說著什麼的她,還未來得及細想笑意便已經蔓染到了眼底。
慶王府內
此次是慶王爺第三子的滿月酒,其乃慶王爺正妃李氏所生,前二子都是側妃侍妾所生,因而這次滿月酒辦得極其地隆重,就連南楚王也都親臨了。
姒薇一進場,就對南楚王攤牌了:“父王,跟著你我鐵定玩不好,所以,不好意思啦,我先溜了。”
南楚王點點頭,“難為你了。”
“不難為不難為。”姒薇笑笑,“父王記得多給我留點吃的就好了,聽說大哥特意為你準備了那……”
南楚王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好了,等下給你送過去還不行麼?”
“我就知道父王對我最好了。”姒薇高興地給了南楚王一個熱情的擁抱,看的旁邊的羌烈那叫一個羨慕啊!
“小三,你這是要到哪去啊?”看著兒子也想開溜,扔下他一人主持大局,他可不幹啦。
羌烈剛一腳邁出,還未來得及落地便收回,他訕訕開口喊了一句:“父王。”
“得,你這樣看著我也沒有用。姒薇肯定是去內苑了,你也該避避嫌了。每天膩在一起還不夠麼?”南楚王數落到,看著羌烈一臉苦笑,心裡樂開了花,這兒子打小就一點都不需要他操心,獨立得不得了,難得現下有機會欺負一下啊……果然是,與人鬥,其樂無窮啊!薇兒乖媳婦說的話果然很對啊……欺負人的滋味很美妙,欺負烈的滋味更美妙啊!
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
炎翼曲縣封塵客棧
一身黑色勁裝的風澈塵單手帥氣地跳下馬,純白的銀絲如流水般落下,更襯得其神色清冷,一雙美目似乎不含微光,不沾染半點風塵。
早已經等候多時的掌櫃連忙示意小二將馬牽到馬廄去,自己神色恭敬的走到了黑衣白髮人面前,低著頭道:“少主,暗護法已經在裡屋了。”
風澈塵點點頭,清冷道:“帶路吧。”
這是一間簡約的屋子,所有的東西看似隨意放的,其實卻是經過精細挑選的。
暗站在那張紅木桌子旁,右手無意識地敲打著桌面。
待聽到腳步聲後,他笑了笑,比預想的還要早一刻鐘,少主,果然趕得很及,那姑娘,果然在少主心中有很重要的地位,只是,那樣的訊息,少主,還會毫不遲疑的去南楚麼?
門被掌櫃推開。
風澈塵道:“不必守著了。”
“是,少主。”掌櫃應道。
“少主。”暗見到來人,立馬眉開眼笑地迎了上去,依舊是英俊的面容,只是嘴角卻再也沒了往日的弧度,那一頭銀絲映在眼中竟是如此的……刺眼。
風澈塵淡淡一笑,暗是他最忠心的屬下,也是他最信任的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