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麼,或許她曉得。”
這話甚合我意,給潘金蓮打了個電話,把她叫到了烏龍院,把事情這麼一,潘金蓮就有點慌了。
“那黑山老妖這麼厲害麼?”潘金蓮捂著胸口道。
我點了點頭,然後道:“先在形勢不好,金蓮姐,要不,你也不要住你那酒吧了,一個人,危險,乾脆搬到這邊來,大家一塊,也有個照應。”
潘金蓮雖然十分不情願,但最後還是答應了。
她和王花花如今感情極好,應該沒啥問題。
“金蓮姐,這風月之處,你可熟悉?”雍正先在滿腦子都是這個。
潘金蓮臉兒一紅:“一般般吧。”
“話就清楚,什麼叫一般般呀!”八八來氣。
潘金蓮道:“我開酒吧開了一兩年,姐們也不少,dì ;dū晚上玩兒的地方還是清楚的。酒吧裡都是醉生夢死,姑娘小夥兒看對眼就拉出,這種地方,或許那黑山老妖還真愛。”
“那成。”我打了個響指,道:“你給你那幫姐們通個氣兒,讓她們留心,看看最近有沒有什麼特別奇怪的人……不,是特別受歡迎的人……”
我不知道如何下。
天知道那黑山老妖會變成什麼樣。
二子翹起蘭花指:“這種事兒,還得人家來。這臭男人的心思我最瞭解。黑山老妖要的是陽氣,定然變化成女人的模樣,而且是頂頂要男人xìng命的那種辣女,順著這打聽,準沒錯。”
“二子威武!”眾人齊齊豎指。
潘金蓮轉身打電話了。
這邊,我也給偉哥打了個電話。
偉哥混黑社會的,訊息靈通,保不齊他就有什麼發現也不定。
搞完這些,很多jǐng車唧哩唧哩地開進院子裡來,足足一二十個jǐng察。
吳山茶把我拉一邊,告訴我這事兒大了。
“大了,怎麼大了?”我驚道。
吳山茶小白牙一露:“龍袍呀?中國現在能有幾件?這事兒已經上報到市裡頭,專門成立了調查組,重點開始排查了。”
“這麼嚴重?”我頭大。
靠,早知道如此,就不應該報jǐng。我倒不是懷疑jǐng察同志的能力,可這其中摻和的是黑山老妖呀。
吳山茶根本就沒顧慮我的感受,道:“對了,昨夜我們對現場留下來的東西進行了分析,發現一撮毛髮很奇怪,後來送到科學院進行二次檢測,那動物學的老院士差點沒趴下,從來沒有看過這樣的黃鼠狼,從碳檢測分析,沒有個幾百年那是不可能的。”
“啊?成jīng的呀?”我心驚肉戰。
吳山茶呵呵一笑:“哪有這麼大年紀的黃鼠狼,估計是那老院士看花眼了。反正呀,這事兒挺蹊蹺,我們算是要頭疼了。你們這段時間,機要24小時開機,隨時聽候詢問。”
“一定。一定。”我沒幹把在監視器裡面看到的告訴吳山茶。
一上午,我和八八等人被這幫jǐng察輪流問話,問得我們所有人都頭大如鬥,一直折騰到十二點,吳山茶才領著人回。
對付走了吳山茶,我讓二子和闖子幫潘金蓮搬家,然後和八八、雍正商量了一下,準備晚上先摸摸情況,這地點,就成潘金蓮開的那個酒吧所在地——三里屯開始。
那地方,dì ;dū的一個浮華所在,一波一波的文藝男青年、文藝女青年扎堆兒,綠茶婊、偽清新啥的,少不了,各種男人自然如同蒼蠅一樣飛過。
正商量著呢,電話響。我師父胡淑芬。
老胡聲音聽起來很興奮:“發了,小建,你師父發了。”
“中彩票了?”我笑道。
這貨一年到頭買彩票,連五塊錢的都沒中過。
胡淑芬聲音顫抖:“彩票算個屁呀!你師父我今天了華魚總部,那邊一個副總召集開會,加上我,一共十幾個人被定為重點扶持的青年新銳導演……”
“靠,你不都中年了麼。”我心在嘩嘩流血呀。
本來這好事可是我的。
我師父開始得瑟了:“作為重點培養物件,以後每個人都有**拍片的機會,下個月我就能跟一個著名的大導演進駐劇組當他下,小建呀,你師父總算是旱田逢甘露了!”
“你孃的,那你也是踩著我的屍體蹦上的。”我罵道。
胡淑芬十分不好意思:“師父對不起你,成不?你想呀,等我火了,還能忘了你麼。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