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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八被狗咬,我們沒一個出手的,全都站在旁邊樂呵呵看熱鬧。
那狗也是奇葩,別看瘦得皮包骨頭,脾氣卻牛叉得很,咬著八八下巴不管他怎麼打都不鬆手,越打咬得越緊,八八抱著狗滾來滾去,憋得臉紅。
正看熱鬧呢,就見一輛jǐng車吱地一聲停了過來,車門開啟,吳山茶下車,看著這情景,趕緊走過去幫忙,一把就把那狗給扯開了。
“你們怎麼回事,有人被狗咬,你們還能笑出來!”吳山茶瞪著我們。
這姑娘,生氣的樣子,真是有味道。
“瓜皮(**),誰讓他惹滴。”闖子說了句公道話。
“那也不能見死不救呀。”吳山茶掏出手帕遞給滿臉是血的八八:“趕緊去打防疫針去。”
“花錢不?”八八捂著臉道。
我真是無語了,對二子道:“你陪他去。”
二子不樂意地帶著八八走了。
吳山茶看著那流浪狗:“上段時間全城打狗,怎麼還有流浪狗呀!小王,把這狗弄回去安樂死。”
雍正頓時一把把那流浪狗摟懷裡:“憑毛呀!這我的狗!”
“你的狗?”吳山茶哪裡肯信。
雍正看樣子是同類相憐,道:“可不是我的麼!威武大將軍,叫一聲給這位姐姐看看。”
“汪!汪!”那狗倒也是神了,極其通人xìng,吵吳山茶叫了兩聲,還一副搖頭擺尾的賤樣。
“這名字還挺有趣的。”吳山茶呵呵一笑:“過兩天去我單位,辦個大型犬飼養證。”
雍正帶著狗過來,低聲對我道:“建哥,這姑娘讓我去她那裡,是不是對我有意思了。”
我:“那狗還衝你叫呢,難不成它對你還有意思了?”
闖子在旁邊直點頭:“餓才看了一哈(下),寺(是)母狗!”
正打擊雍正呢,吳山茶走到我跟前看了看我:“你範建?”
我勃然大怒:“你才犯賤!你全家犯賤!”
孃的!叫老子全名兒,女人我也和你急!
吳山茶揚手就要揍我,雍正一把拉住:“山茶姐,建哥最怕人叫他全名,這名字不好聽。”
吳山茶想了想,明白了過來,撲哧一聲笑了:“你這是人名呀?”
我:“挺漂亮一姑娘,怎麼就不說人話呢!”
吳山茶:“說誰呢你!?”
雍正拉住我們倆:“建哥,山茶姐,這茫茫人海認識了就是緣分,何必跟仇人一樣呢。山茶姐,我替建哥給你賠個不是。”
吳山茶瞪了我一眼:“你這兄弟就比你懂事多了!”
我:“我他孃的天上就嘴**,咋地!”
吳山茶冷冷一笑:“剛聽說叫範建的電影拍的不錯,想不到竟然是這一個人,沒素質。”
言罷,轉身就要走。
我一把把吳山茶拉住:“啥?你剛才說啥!?”
吳山茶甩開我的手:“我說啥你管得著麼!”
我忙陪笑臉:“山茶姐,這兩條遇到點事兒,脾氣不好,你多擔待。剛才你說啥?”
吳山茶也沒打算和我一般見識,道:“我姐姐昨天去當觀眾評委了,回去給我嘮叨了一夜,說你電影拍的好。”
“真的假的?”我自尊心立刻得到極大滿足。
等等!她姐姐去當觀眾評委了,那不就代表她姐姐知道其中的情況?!
“山茶姐,這邊說話!”我拽著吳山茶就往旁邊的小樹林裡託。
吳山茶一個擒拿手將我拿住:“你要幹什麼!?”
我痛得抓心撓肺:“山茶姐,你誤會了,我不是要佔你便宜,我想問你個事兒!”
“什麼事兒?”
我:“你姐姐當評委,可知道我那部電影的結果?”
吳山茶聽了這話,把我放了:“就這事兒呀?”
“就這事兒!”我急道。
擦,這電影關乎我的前途,我當然想知道結果。
雍正在旁邊幫腔:“山茶姐,你不知道,這部電影我們一幫人好不容易才拍出來,別人都是有後臺,有資金,我們憑著的就是一腔熱血還有對電影藝術的無限熱愛!你就漏點底兒唄?”
闖子和我配合地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連那條流浪狗都趴在吳山茶腳底下哼哼唧唧搖頭擺尾。
吳山茶愣了愣,撓頭道:“可按照評委會規矩,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