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好沉的鋼叉呀!比我哥哥的鋼叉大很多呢。”
她說著,伸手就要從馬背上拿起丈八鋼叉。
西門健看著她那貌似淳樸的眼神,心裡一動,連忙說:“姑娘別動,你拿不動,那鋼叉一百多斤呢。”
“是嘛……”那村姑說著,快步走過來,伸出一隻看起來柔弱無骨的胳膊,握住鋼叉的把柄,試著動了一下,分明已經輕輕拿起來,又放回到原處,卻說:
“哎呀媽呀,這玩意兒可真沉啊!大兄弟,你就用這鋼叉打獵呀?”
西門健見這村姑說著一口純碎的東北土話,似乎感覺很親切;便得意洋洋地說:“可不是咋地,我15歲那年就用這把鋼叉叉死過一隻東北虎呢。”
“真的,那你可真是神力呀!”
二人說著話,不知不覺就走過了那座山,來到村姑的家。
這是坐落在大山腳下的一座茅草房子,房子的四周用松木圍起了籬笆。
籬笆院子的正南,有個木頭大門。
那村姑顯得很興奮,也很天真,一蹦一跳地在前面走著,領著西門健走了進去。
村姑進了院子,跳得更歡了,扭著窈窕的楊柳細腰,撅起豐滿的屁股,一蹦一跳地走著,還不時地回頭,忽閃著嫵媚的丹鳳眼,脈脈含情地看著西門健叫道:
“快走吧,小兄弟,這就是我家,進屋我給你做好吃的……”
“好好好……”西門健瞪著一雙大眼珠子看著性感十足,嫵媚妖豔的村姑,就走了進去。
“噗通……”他的那雙大眼睛光顧看著村姑的美妙了,沒有注意腳下,忽然雙腳一滑,整個身子就掉進了陷進裡……
“啊……”西門健大叫一聲,心說不好,老子上當了!
“哎——”他來不及細想,又大叫一聲慌忙提氣,瞪圓大眼珠子,促使身體不至於墜落,然後極速轉著圈,想要竄上來。
可是,那陷阱直徑不是很大,剛剛能裝進他身子,而且他的腳底下還有一排非常尖利並長長的大鋼釘子,西門健藉助眼睛發出的紅光,往下一看,禁不住大驚失色!
他不僅看見那些可怕又十分尖利的鋼釘子,而且看到一個嘴唇上留著一撮小黑鬍子,長得肥胖,光著大膀子的壯漢,手裡舉著一把上了刺刀的長槍,站在鋼釘的空隙中,等著西門健落下來的時候,一旦那些鋼釘不能把他扎死,他就補上幾刀……
看來這小鬼子為了要西門健的小命,真是挖空心思,把辦法都想絕了!
“嘿嘿……”西門健看罷,內心一陣冷笑,心說小鬼子真夠陰險的,就會玩點小把戲,弄個美人計,引誘老子上當!
可是,就算老子被你們算計了,又能奈何得了老子嗎?白河縣城小鬼子的石頭監獄老子都能給它穿過去,何況你們這個小小的常規陷進!
可是,事情並不像他想象那樣簡單。
“哈哈哈哈……”就在西門健落入陷進的一瞬間,那位剛才還天真lang漫、淳樸無邪的村姑,忽然停住腳步轉過身,那雙好看的丹鳳眼忽然變得凝重起來,噴射出仇恨,叫道:“小兔崽子,你去死吧!”
隨後,她又一揮手,從茅草房以及四下竄出數十個小鬼子兵還有王蘭君,以及他手下的那些偽警察、皇協軍和家丁們,一個個手持鋼槍利刃,把掉進陷阱中的西門健團團包圍起來。
即便西門健能夠像上次在金鉤王府客廳門前的陷進中,忽然爆發神力躥躍出來,因為他手中沒有拿著那把神器鋼叉,也沒有其他兵器,恐怕在劫難逃,小命休矣!
此刻,王蘭君、武媚也就是剛才那個地地道道的大山村姑,還有鐵梨花、樊大龍、張強、李寶以及數十個鬼子兵、偽警察、家丁從四面八方,一個個瞪圓眼睛,緊緊盯著陷進口,一步步向西門健逼近!
武媚向陷阱走幾步,一扭頭,忽然發現了跟在西門健身後的花斑馬,急忙叫道:“快,逮住西門健的花斑馬!他的神器鋼叉就在馬背上!”
她說著,猛然躥躍起來,直奔花斑馬的馬背,伸手就要一把拿過那百斤重的丈八鋼叉。
沒想到剛剛還在心平氣和、安穩走路的花斑馬,猛然向武媚尥子一個蹶子,把她瞪倒在地。
“啊——”武媚氣得尖聲大叫一聲,掙扎著爬起來:“八嘎!開槍!你們地統統地開槍,打死花斑馬!奪取丈八鋼叉!快……”
立即過來兩個鬼子女兵,扶住了武媚。
又有一些鬼子兵,慌忙拉動槍栓,向花斑馬開槍——“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