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你們這些沒有人性的侵略者!”
“啊?”芳子和黑豬、馬大哈嚇得一蹦躂。
抬眼望去,只見50米以外的一處山頭後閃現出一個被硝煙燻得衣服和臉上、手上一片漆黑的人,一隻手提著那隻白亮的丈八鋼叉,一隻手拿著弓箭。
“啊?”芳子驚訝地叫道:“西門健你沒死!”
“你才死呢!”西門健這回急眼了,也動了殺機,心說如果老子早動手把他們解決了,也就不至於差點讓老子喪了小命。
他說著,抬手就對正在驚訝、張著小嘴的芳子狠狠地射出了一箭!
“嗖——”那隻箭帶著西門健的仇恨呼嘯著飛向芳子。
“芳子小姐——”
馬大哈關鍵時刻,並不是馬大哈,顯得很機警,大叫一聲,慌忙中一把將芳子拽向一邊。
“噗——”
可是,他為了救長官,被射中心臟,當即一命嗚呼!
其實,西門健的這隻箭原本是射向芳子的那張驚恐的櫻桃小嘴的,因為馬大哈的個子很高,把芳子拉開之後,他的身子便擋住了那隻箭,按照高度正好射中了心臟。
“啊?”芳子和黑豬大驚失色。
黑豬急了,慌忙中掏出手槍,就要向西門健射擊。
“不能開槍,快跑!”
打不過就跑,這是芳子一貫的做法。
她和那些崇尚武士道精神的日本lang人不一樣。
她在華夏當了11年的間諜特務,經常遊走在日軍、華軍和大漢奸之間,為了完成這種各樣的“聖戰”任務,壞事最絕,什麼卑鄙下流的手段都學會了。
當然,她也學會了游擊戰。打得贏就打,打不贏就跑。這種戰略戰術不光是某一個黨派的專利,也是芳子活命的準則。
她逃生的能力還是有的,猛跑幾步忽然躥躍起來,騰空躍起,極速消失在黑暗中,不見了蹤影。
可是,那位笨拙的60小鋼炮射手黑豬可就沒有芳子那麼幸運了。
西門健射出一箭之後,又馬上向他們甩出了鋼叉。
“唰——”那丈八鋼叉在天空飛旋著,摩擦著空氣發出了��稅愕納�簟�
黑豬隻是比芳子慢了半拍兒,卻在一瞬間被鋼叉打碎了頭。
“啊——”他殺豬般嚎叫一聲,就斃了命。
至此,川島芳子精心準備了一年,在苦練功夫的基礎上,又在小鬼子侵華日軍特戰隊中精心挑選的兩位男助手,一個保鏢,一個炮手,並試圖用60小鋼炮射死西門健的計劃徹底失敗。
西門健殺死了芳子的兩個男人助手,站在那兒喘著粗氣。
片刻之後,他又感覺飢餓難忍。
可是,這時候大山的動物也都睡著了,不可能打野味充飢了。
西門健忽然想到那兩個死鬼男人,急忙跑過去,果然在黑豬身上的揹包裡找出一大包壓縮餅乾、一瓶牛肉罐頭和一瓶裝著半壺水的軍用水壺。
他也就不客氣了,一屁股坐在地上,狼吞虎嚥起來……
吃飽喝足之後,西門健又從大馬哈屍體上找出一塊懷錶,開啟一看已經凌晨2點多了。
又找到剛才那門向他發射60小鋼炮的位置,看到旁邊還有一顆備用炮彈。
西門健氣得踢了那門小炮一腳:“罵道,小鬼子該死的小屁炮,差一點要了老子的小命!”
“哎呦——”他疼得一呲牙,原來腳被踢疼了。
“嘿嘿……”西門健馬上就改變了想法,連忙把小鋼炮和那枚炮彈藏起來,留著備用或者到了蕭家窩綹子棚獻給他們。
原來剛才就在黑豬發射炮彈的一瞬間,他耳朵深處的導航儀告訴他身後30米以外的山坳是安全的。
於是,西門健慌忙提起鋼叉,撒開兩腿就向身後極速跑去。
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那山坳的邊緣。
這時候,炮彈就在他剛才的位置爆炸了。
西門健被爆炸的硝煙燻得一身黑。
其實,他的鋼叉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雖然,西門健沒有把它極速旋轉起來,就在他極速向山坳猛跑的時候,那神奇的丈八鋼叉便產生巨大的阻力,促使那炮彈稍稍遠離了西門健一點點。
就這一點點,便保護了西門健的小命。
西門健隱藏好東西之後,忽然感覺一陣睏意起來,他想此刻不能到蕭家窩棚去了,還是在山上睡一覺再說吧……
於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