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佈置一新、喜氣洋洋的新房,走到炕沿前,坐在洪花身邊,輕輕揭開洪花頭上的紅蓋頭。
洪花撩起脈脈含情的雙眼,看了看他的白馬王子,兩個人的手就緊緊地捏在一起。
“鴻儒……”洪花動情地叫一聲。
“哎呦……”忽然,白鴻儒的鼻孔翕動幾下,叫了一聲:“洪花,我聞到一股幽香的氣味,是你身子發出來的嗎?”
“呵呵……”洪花嬌羞地一笑:“小傻瓜,不信嗎,不信你就脫下我衣服看看……”
“這……”白鴻儒憂鬱一下:“那我可要動手了。”
他說著,就笑呵呵地雙手抱起洪花,放到小火炕上,動手解開她的衣釦……
洪花的大紅衣襟兒被他掀開,露出了洪花親手縫製的一件貼肉皮穿的杏黃色兜肚。
黃兜肚的正中,繡著一朵通紅通紅的展蕊怒放的山裡紅花。
隨著那紅花的露出,一股濃濃的香氣從洪花的身子上散發出來,直撲白鴻儒的鼻孔……
“好香,好香啊!”白鴻儒喃喃地叫著,他被香得如痴如醉,差一點香昏了頭!
“香嗎?”洪花嬌羞地問了一句。
白鴻儒閉上眼睛,翕動著鼻翼,吸著香氣,越來越陶醉了,他喃喃地說著:“香,太香了,而且是一種奇異的香,其味可比大山紅棗花,草原小茉莉,北疆鬱金香……”
聽到白鴻儒的誇獎,洪花也陶醉了,便想起了父親臨時之前,讓肖雲山轉交給她的、那封記載了自己身世,養父留給自己的遺信:
那是23年前,一個迷人的夏季,風光旖旎的長白山北坡地區出現了罕見的怪事。
也許是長白山上融化的雪水滋潤了遍野的草木,本來業已開過一次花的長白上棗樹,忽然在一夜之間又綻開了滿枝花蕾!
只見那雲錦般的葉蔓間,一簇簇、一朵朵、一片片流金溢彩的花骨朵,剎那間開滿了長有棗樹的山坡、田埂,荒原、渠堤……
和煦的陽光,將棗花兒照耀得金碧輝煌!
溫柔的夏風,把它的香氣吹遍曠野四方!
長白山腳下的村民們,看到這突然出現的、從來沒有看見過的景觀,一個個歡呼雀躍,奔走相告……
村子沸騰了,人們紛紛走出家門,採擷、觀賞這一千古奇景!
就在這個時候,富麗堂皇的一戶豪宅家中,一位女嬰離開母腹,呱呱墜地了!
“嘎嘎嘎嘎……”奇怪的是,這個女嬰剛剛生下來竟然不哭不鬧,而是笑臉飛花,用嘎嘎的笑聲代替哭聲!
更讓人匪夷所思的的是,小女娃藕瓜般的酮體竟然放射出一股醉人的幽香!
這香味和外面的棗花的香氣,交相輝映。
陶醉了小女娃的父母家人,陶醉了外面滿坡的牛羊,陶醉了森林中的翠鳥!
訊息從接生婆嘴中傳出來之後,滿村子的人立即從四面八方集聚到豪宅家中,向主人恭賀添女之喜,祝福小女娃長命百歲,健康成長。
眾口皆碑,齊誇小女娃是個神女。
那燦爛綻放的棗花因她而開;那藍天、金日和仙鶴,因她的降生而輝煌蒼穹!
於是,眾人集思廣益,寓意滿坡噴香的棗紅花,便給小女娃起名叫做:“洪花”。
當洪花三歲的時候,父親因秘密參加了一個抗擊倭寇的組織被東洋夷人暗害,母親為了給丈夫報仇又走上了復仇的道路。
小洪花就被送到金鉤富戶洪武洪老爺家中寄養……
“哎呦……”
洪花的身子猛然一震,從回憶之中驚醒過來。
原來新郎官在給她脫著身上的衣服。
因為白鴻儒已經從香氣如夢的境遇中,清醒過來。
但是,他依舊不滿足。要親眼看一看這體放異香的身子到底是什麼樣的?
於是,他就得寸進尺,一把扯掉洪花貼身穿的杏黃色小兜兜,又一點點地剝掉身上所有的衣褲……
露出了白嫩香氣的身子,一下子就把暗淡的新房,照得亮亮堂堂,增色了很多。
“哇——”白鴻儒的心也豁然開朗起來,他再次亟不可待地將光溜溜的洪花抱在懷裡……
“洪花……你……你太美了。”
白鴻儒忽然想起一件事情,連忙說:“哎呦,你看我見了你這朵美麗的洪花,光顧親近了,差點忘了一件大好事……”
“啊?什麼大事啊?”
“嘿嘿……你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