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痣鬼和士兵兇巴巴的樣子,知道這兩個不是什麼好人,心裡害怕,或者說真的不想多事兒。
所以,他似乎根本就沒有理睬梅花的喊叫,牽著那匹棗紅馬依舊邁著方步、不緊不慢地走過來,一瞬間便來到眼前,又悠閒自得地在梅花的眼皮子底下走過去。
此時,黑痣鬼也警惕起來,慌忙提上褲子,站起來,雙手抓著梅花的兩條胳膊,充滿敵意地看著西服男人。
梅花從地上爬起來失望了,流下了傷心的眼淚,忽閃著一雙驚恐的大眼睛,見西服男人穿的很體面,長得也很正直。
她心說,這樣一個正氣凜然的人,卻居然見危不救?一定是害怕這兩個歹人了吧?或者事不關已,不想管自己這個可令女人的閒事了!
可是,梅花還是不甘心自己純潔的身子,被兩個畜生給禍害了,禁不住叫道:“這位大哥您是過路的吧?您別信他們的……他們是土匪,是給小鬼子賣命的皇協軍,您就行行好,救救我吧,救救我吧……”
可那西服男人依舊像個啞巴似的,好像沒有聽到梅花的哀求,依舊無動於衷,連頭也不回地走了!
梅花剛剛燃氣希望的心,即刻就涼了。
她十分痛苦,萬分悲傷,閉上一雙美目,緊緊地閉上嘴,不在哀求了,只好無助地等待著黑痣鬼的弓雖。暴……
黑痣鬼和士兵看著西服男人昂揚的姿態,不凡的氣度,依舊擔心他攪了他們的好事,瞪著眼睛、黑著臉,用充滿敵意的目光看著西服男人一步一步走過來。
黑痣鬼一隻手緊緊抓著梅花,另一隻手掏出手槍,眼睛卻瞪著西服男人,說道:“告訴你,少管閒事,好好走你的路,老子是青松嶺保安團的副官!”
西服男人依舊沒有說話,從他們的面前走過去了。
可是,他走過去之後,吧嗒吧嗒嘴,似乎感覺很不是滋味,或者是黑痣鬼無意中亮出了他皇協軍的身份,觸動了他的神經,便忽然回過頭,看著黑痣鬼和那士兵,說道:
“嘿嘿……”西服人冷笑一聲:“說句實在話,我一個過路人,本不想管你們這種見不得人的齷蹉之事,可是你們也太放肆了,而且還幾次讓我少管閒事,這就說明你們在幹著傷天害理的事情!”
黑痣鬼把眼睛一瞪:“吆喝,看你穿得人麼狗樣的,還真想管閒事?”
“哈哈……我這個認有個怪脾氣,你們讓我快走,我偏偏就慢點走,這長白山大路朝天各有半邊,你們管得著嗎?”
西服男人說著,忽然喝住馬,停住腳步。
梅花扭頭一看,心裡充滿了一絲希望,連忙掙扎了一下,又叫道:“大哥,救救小女子吧!”
可是,西服男人依舊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
他又把頭扭過去,說道:“嘿嘿,你們繼續辦你們見不人的事,我繼續走我的路……”
黑痣鬼一聽,感覺他這話聽著刺耳,就用槍點著西服男人,惡狠狠地說:“少羅嗦!馬上給老子滾犢子,滾得越遠越好,惹煩了本副官手裡這兒玩意兒,幹掉你吃飯的傢伙事兒!”
西服男人一聽,急速轉過頭,輕蔑地說:“怎麼地?你還想以你……你那個什麼狗屁皇協軍副官的身份嚇住人嗎?看來今天的事情我就管定了!尤其是關於你們皇協軍欺負良家婦女的事情!”
黑痣鬼和那士兵交換一下眼色,見這個氣度不凡的西服男人,來著不善,也不是一般的平民百姓。
士兵急忙向前走了兩步,說:“你他孃的,一個過路的,竟然膽敢管閒事,不想活了是不是?”
那士兵說著,忽然從懷裡拔出一把腰刀,直奔西服男人而去。
可是,西服男人並沒有把士兵的動作當回事,而是悠閒地在馬背上擺弄著什麼東西,說道:“你們欺負一個良家姑娘還如此囂張,看來這閒事我不能不管了!”
那士兵心裡渴望那種事情心切,生怕這男人攪黃了好事,所以便記著出手,想盡快把他趕跑,好乾那種事情。
於是,他便使出了狠招,揚起腰刀向西服男人的後心刺去……
可是,西服男人依舊背對著士兵,似乎並不在意那把鋒利的腰刀,忽然轉過身子,那士兵還沒有看清怎麼回事,他手中的腰刀就被西服男人手裡神奇的雙刀夾住,然後輕輕一甩,就飛了出去!
“啊?”那士兵本想一刀結果了對方的性命,沒想到西服男人一轉身,手裡居然魔術般地握著雙刀,並輕鬆把他的腰刀給夾飛了!
這邊的黑痣鬼也是一愣,連忙向西服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