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個地方?”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在松江市的一切,省紀委都掌握得一清二楚!你不是要把那個光碟交給我們嗎?我是來取的,拿出來吧?”
“這……什麼光碟?沒有的事情……”蔣世傑不敢輕易相信這個陌生人的身份。
就在蔣世傑質問不速之客的時候,小媳婦被嚇得慌忙用床上的被子矇住了頭。
這個陌生人不是別人,這是西門健。
他剛才他潛進別墅的院子,觀察了一會兒,他的那雙神奇的具有特異功能的耳朵就聽到別墅裡二樓臥室的一對男女交談的話音以及他們呼吸的聲音。
為了不驚動別墅裡的其他人,他沒有走樓梯,而是順著樓體牆面的一個鐵管子,施展起他在特警大學練就的功夫,“噌噌噌……”一眨眼的功夫,就上了二樓的窗戶。
“別揣著明白裝糊塗,不相信我嗎?這是我的工作證!”
西門健說著,把他的一份省紀委的工作證,遞給了蔣世傑。
這個工作證是西門健為了糊弄蔣世傑,套取光碟而精心製造的假貨。
“這……”蔣世傑看了一眼西門健的證件,還真就沒看出假來,確認不是對他加害的殺手之後,顫抖著聲音說:“你真的是省紀委的?”
“難道我這身份證是假的?”
“那倒不是。不過……這個光碟事關我的身家性命,為了把它交給你們,我被人追殺差點丟掉了老命。既然你們都能找到這裡來,我就相信你,請你一定要交到組織手裡,否則我還有被追殺的危險啊!”
蔣世說著,似乎極不情願換地從懷裡拿出光碟交到西門健手中。
西門健揣好光碟,說:“你放心吧,我一定把它交到領導手上,不過……還請你跟我到省裡走一趟,作一下筆錄口供。”
“光碟交給你就行了,這幾天我身體不好,心臟病又犯了,我得到京城看看病。”
蔣世傑猶猶豫豫地不想走,而且還找著藉口。
“那不行,你必須馬上即刻,無條件地跟無跟我走!”西門健堅決地說道,同時伸出手就要拉他下樓。
“啪——”突然,一聲槍響,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飛過來一粒子彈,蔣世傑中彈應聲倒下。
他的前胸立刻就出現了一個血窟窿,殷洪的鮮血汩汩地流了出來,嘎巴幾下嘴,沒有留下一句話就嚥了氣。
藏到被子裡的小媳婦猛然掀掉被子,撲到蔣世傑的身上嚎啕大哭起來:“老蔣啊,你不能死呀,你死了我可咋辦啊!嗚嗚嗚……”
西門健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槍響給嚇呆了,猛然一激靈,從懷裡拔出美女所長給的那把手槍,來不及理會那女人的哭叫,尋著槍聲回過頭,猛然看見一個黑衣蒙面人在眼前一閃!
黑衣人本想到蔣世傑的近前尋找什麼,猛然看見到西門健,而且手裡還提著手槍,一轉身就跳下了二樓的窗戶。
西門健也跳了下去,輕輕地落到院子,然而那黑衣人早已沒了蹤影。
西門健心生疑惑,什麼人武功如此高超,竟然來無影去蹤,神不知鬼不覺地槍殺了蔣世傑?這分明是在殺人滅口,此地不可久留,必須馬上離開。
西門健來不及檢視蔣世傑到底死了沒有,用手摸了一下兜裡的光碟,迅速跑出別墅院子,來到車旁,一頭鑽進去,開起捷達車就跑。
捷達車如同箭射一般,風馳電掣衝了出去,捲起一股塵土……
西門健回過頭,向後面張望,只見山路上塵土飛揚,遮天蔽日。他的心中生出一絲不祥的預兆,把油門一踩到底,急速離開了那個是非之地。
大約兩三個小時之後,捷達車上了省道116線。
這初夏的一天,原本天高雲淡,風清日暖。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烏雲密佈,颳起了大風!而且還夾雜著沙塵,無情地肆虐著大地。
“嗚嗚嗚——”那風呼嘯著,發出了��稅愕納�歟�布浞緦Τ��9級,而且越刮越猛,沙塵暴越來越濃重,真是狂風大作,飛沙走石。天已經刮黑了,甚至比沒有星月的晚上還要黑暗。
山路上能見度不到30米,所有的車輛都不得不停下來,躲避那罕見的風沙。那狂風捲起的一粒粒沙子,一陣緊似一陣地拍打著捷達車的風擋玻璃。
“我去……這是什麼鬼天氣!”西門健大吃一驚,罵了一句,不得不放慢車速,換上低速擋位,慢慢並小心翼翼地開著車。
“咣噹——”忽然,西門健感覺前面出現了一個什麼黑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