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胡大團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我都讓你給搞糊塗了。”
鬼狐子這才把他兄弟副團長紅臉長髮鬼和副官黑痣鬼,帶領皇協軍弟兄搶糧未遂,在大山裡遭遇暗算的事情說了一遍。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
閻家旺聽了之後,沉吟半晌,想到今天剛一亮天的時候,他忽然被屯鄰居一陣狗叫聲給驚醒了。
他急忙鑽出大櫻桃的被窩,披上衣服走出屋子,上了炮臺向外看去,看到屯子的窮鬼張大山和趙大康還有一個陌生的小美女,在牆外路過。
而且,趙大康還揹著一副弓箭,他可是屯子數一數二的獵人啊!另外,他經常用弓箭打獵。
後來,張大山家的大黑狗見到陌生的小美女,叫個不停……張大山還往他家攆那條大黑狗……
閻家旺想到這兒,忽然心裡一動,莫非那個偷襲皇協軍的人是趙大康?
他一對細小的眼珠,眨巴幾下,即刻就明亮起來。
其實,他年輕的時候,是個不誤正業的懶漢二流子,卻也是個大山獵人,再加上能說會道,在快活店方圓百里之內,結交了黑白兩道各類朋友,當然也包括那些無惡不作,燒殺搶掠的山賊土匪、響馬鬍子。
都說土匪鬍子總是在地主豪紳大戶家裡打主意,而閻家現在的萬貫家財,居然發跡於土匪鬍子身上?
他的來錢道道有兩個方面:一是給土匪提供情報資訊;二是暗中為土匪指路。
由此,他得了很多很多的黑心錢和回扣。並以此為老底,後來又一點點置辦土地,現在擁有100晌耕地,並逐步在縣城、省城開辦了四五家商鋪。
有一次,閻家旺暗中叫來一夥土匪溜子,把快活店家家戶戶搶劫一空。
後來,被大康他爹知道了,把閻家旺暴打一頓,七天七夜沒起炕。
閻家旺至今懷恨在心,總想著報仇雪恨!嘿嘿……父債子還!這回老子就讓他趙大康吃點苦頭!
想到這兒,閻家旺白白胖胖的大圓臉上又堆起了笑容可掬的微笑,一條細長的眼睛露出欣喜之色,內心卻十分陰險,對鬼狐子說:“嘿嘿,胡大團長,這個……有一個人倒是值得懷疑。”
“別這個那個的,有話快說!”鬼狐子一聽,把眼睛瞪得溜圓。
閻家旺就把他今天凌晨看到的一切,告訴了鬼狐子,最後還補充道:“這個……老朽看那三人當中,就有一個陌生的小美女。還有,這屯子中年輕的後生,頂數趙大康會打獵,箭也射得最準。”
閻家旺一番話,十分陰險,比殺人刀子都厲害。
鬼狐子一拍大腿,興奮得差一點從炕上跳起來,大叫道:“一定就是他們,昨天晚上山裡的小美女和耍單幫的偷襲者,終於找到了!”
鬼狐子心裡高興,一抬腿就從炕上飛到地下。
別看他已經40多歲了,可是多年的鬍子生涯,鍛造了他健壯強的身板,靈活的腿腳,一眨眼的功夫就走出了閻家的正房。
“太君,您要幹什麼呀?”
鬼狐子要儘快找出趙大康問個明白,正要走出閻家院子,忽然聽到閻家後院傳來一位女人尖利的叫聲。
鬼狐子一聽,猛然一驚,這不是小。櫻桃的聲音嗎?難道她被溜達到後院的驢頭小隊長給禍害了?
他慌忙腳下生風,飄飄忽忽地走到後院,直奔小。櫻桃的臥室。
在門口遇見了急得像熱鍋上螞蟻的閻學洋,連忙問道:“學洋,剛才你姨娘喊什麼?”
“嗨……”閻學洋跺了一下腳:“胡團長,你可來了,我……我也擋不住啊,太君他他他……他……您還是進去看看吧……”
鬼狐子急了,一步就竄了進去。果然,驢頭小隊長正在小炕上使勁兒地扒著小。櫻桃的褲子……
“哎呀,救命啊!救命……”小。櫻桃腳蹬手撓,嘴裡還在尖聲叫著。
鬼狐子想馬山制止驢頭小隊長的這種暴行。
可是,他又有些不敢。
他雖然在曾經的土匪綹子當中響噹噹的說一不二,在現在的皇協軍保安團裡也是超級霸道,對貧民百姓更是無惡不作,可他卻懼怕驢頭。
因為這個驢頭小隊長的驢脾氣十分暴躁,別說是他這個保安團的皇協軍團長,就是省城的省府主席王蘭君,他都不買賬。一旦有什麼事情,只要驢頭髮起火來,不管三七二十一,可以隨便對大漢奸王蘭君打罵。
所以,鬼狐子在他身後急著乾瞪眼,抻出手幹晃悠著,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