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事受父輩的制約,放不開手腳。今天他正與自己的智囊水野邦忠談著一些事情,聽到有一個叫德川繼祖的家人來訪,德川家慶聽到來人姓德川,以為是遠房親戚也沒多想就答應了接見。現在見到了來人,擁有一米七一的巨大身材,肌肉發達,孔武有力,又想到自己家裡從未聽說過有叫繼祖的,心下覺得奇怪,問道:
“你是誰?那家的孩子?”
繼祖向家慶鞠了躬個九十度的躬,然後跪下恭恭敬敬的回答道:“我是德川家齊的孫子,您的侄子!”然後他根據史實將事先編造好的身世講了出來。說自己家人如何遭難,又如何脫險,後來流落國外,最後又被身邊的這位旅居英國的日裔學者田中擴張所救,在他的幫助下,得以回國。德川繼祖的這個故事是後世幾十名歷史教授跟據考證而編造的故事,這裡面的諸多細節都編得天衣無縫,再加上繼祖容貌上很像德川家齊,經過一番盤問家慶沒發現任何破碇,也就相信了十之###。
再一次仔細打量德川繼祖,這次看到的感覺完全不同了。
那高大的身體是德川家優質基因的體現,而不是剛開始看到時感受到的一種威壓。
那稜角分明的充滿男人氣質的臉,是德川家興盛的標誌。
那響亮而又清晰的聲音,是男子漢的標靶,而不是開始感覺到的對自己的不敬。
那犀利用的眼神、健壯的身體,無不表明他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
“德川必興!”德川家慶最後用此四字來總結,自己對繼祖的喜愛。
“咳!咳!咳!”在一旁的水野邦忠,見德川家慶得到一個出色的侄子,興奮得有些失禮了,忙用咳嗽來提醒家慶,試探著出了幾個問題,想考一下繼祖的才學,他可不想一個看到一個繡花枕頭被提上來:
“聽繼祖君言,你流浪國外,所學所識頗多,今日回到國內不知有何感想!”
“在叔叔英明的治理下,人人安居樂業,國力昌盛,威名遠播四方!”德川繼祖現在還摸不準德川家慶的脾氣,只好撿好的說。說完前面這一句見家慶和水野都沒有露出任何表情,德川繼祖知道這樣的話在他們那裡沒有什麼市場,於是換了口氣,以憂鬱白口吻道:“只是洋人可惡,時常來騷擾,中國更是陰險,以白銀套購我大日本的黃金以至於民生疲弊,這二者久必成大患!”
“說得好!”德川家慶讚歎道:“此二者乃是我大日本的大患,不知賢侄有何應對之策。”
“無它,內修明政以強國,外修戰備以禦敵!”
“如何做?”
“治國如良醫看病,只要找到了病因,可以開出萬種方子來,只要於國於民有利怎麼做都可以。只是目前大夫手腳被束縛了,雖有萬種良方,難有一方可使。”德川繼祖隱晦的指出在德川家慶的上面還有德川家齊這個太上皇管著,很難放開手腳治國。
家慶和水野怎能聽不明白這話的含義?長時間沉默起來。
“叔叔!水野大人!”德川繼祖打破了沉悶的空氣,趁機向們推薦田中擴張,以此來轉移話題:“這位田中先生,乃一位奇人,遊學西洋各國,所見所識頗廣,堪稱一位博學的學者,又勤於學習,精於思考,對治國,籌謀都有獨道的見解。叔叔如果重用此人,諸等煩心之事,必迎刃而解。”
“哦?”德川家慶和水野邦忠,聽聞德川繼祖如此盛讚田中擴張,對其大感興趣!詢問道。
“祖上何人?”日本有很強的家族門第觀念,對於人首先問的就是出身如何。
“我是江戶田中家的後人!”後世的日本學者怎不知在日本要想出人頭地,一個良好的家庭出生是必不可少的。因此為特遣隊的每個人都考證了一個足以為傲的家庭出生。
“你是江戶田中家的?”江戶田中家與天皇帶點關係,水野對這家倒不陌生,上下打量了一番田中擴張,發現其人長得丰神俊逸,寬闊的額頭,彷彿在向世人表明我很聰明,立刻對他高看了一眼。隨口拋了一個難題:“大夫的手腳之縛何人可解?”
水野邦忠的這個問題,一直困撓著自1837年上臺的德川家慶,他老爹不作為,也不許家慶有所作為,於是日本眼看著靡爛下去,毫無辦法。
“吾嘗遊歷中國,學得諸葛武侯的觀天算卦之能。嘗為我大日本算了一卦,發現大夫的手腳之縛可不解自解!”
“不解自解?”家慶和水野都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此話何意?”
“天機不可洩漏,一切等到明年八月就知道了!”田中擴張知道歷史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