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幾乎是被拖著走上主席臺的。
“我同意處斬刁得貴,立即執行!”
“是不是應當用槍?”何本林小聲說。
“不了,我們的子彈有限,要留著消滅敵人!以後對處與死刑的人也用刀砍頭。”我大聲說,“誰來執行?”現在可沒有劊子手啊!這時臺下突然竄出一個女子,披頭散髮,其狀若瘋,嘴裡大聲喊著:“刁得貴你也有今天啊,老天開眼了,哈哈哈——”一邊笑著一邊狂抓著刁得貴的臉,刁得貴臉上一會兒就血肉模糊了。
“這就是被刁得貴強姦的李某。”何本林小聲對我說。
我憤怒的說道:“要不是我們回到了清朝,這些沉冤何日得雪?”
我拉開李某,右手提起捆成死結的刁得貴,向空中一拋,刁得貴像一個棉花製成的人偶玩俱一般,被拋入空中高達五米,然後頭下腳上的落了下來,我跳起來,一記手刀砍向刁得貴脖子,人頭就與身體分開了,飛出十幾米遠,掉到人群中,人們看到人頭飛來,慌忙躲閃,但四周都是人那能避開?人頭撞到一個人的肩膀,彈了一下,又碰到二米外的一個人頭上,終於落在第三個人的懷中,安靜了下來。那四濺的血水灑了人們一臉。在此之中人們很少有注意到,那具沒有頭的屍體,“呯”的一下,摔在大理石地板上碎了,我腳下一大片被染成紅色。血腥味瀰漫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