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歷史,該島原屬中國。18世紀中葉後,俄、日相繼侵入,俄佔北部,日佔南部,俄稱薩哈林,日稱樺太。1875年俄日簽訂條約,俄以千島群島18島交換日佔南部,全島遂歸俄。1905年日俄戰爭後,俄又將南部(北緯50°以南)割讓給日本。1945年;《波茨坦協定》規定,全島歸屬蘇聯。後來蘇聯解體,俄羅斯繼承該島。
真是恥辱啊,自己國家的土地,卻被俄日搶來搶去,建國幾十年了,絲毫看不到迴歸的希望。
歷史在1838發生分岔,我們來到這個時空,就像一顆小石子投入平靜的水面,波紋盪漾開去,在世界各地掀起了濤天巨浪。俄國懾於中華帝國的強大,主動歸還了侵佔中國的國土,庫葉島也隨之回到了祖國的懷抱。
原來世界,中華國弱家貧,苦苦求索,結果是庫葉島離中華越來越遠。而現在,中華帝國實力強橫,未費一槍一彈,庫葉島就重新回到了祖國的懷抱。
兩個世界,兩個庫葉島,兩種截然不同的命運,說明了同樣的一個道理。
實力決定著一切!
當船到岸時,我們這些從二十一世紀來的人,迫不急待的跳了下去,庫葉島的積雪很厚,將膝蓋都埋進去了。
雙腳一落地,我的心頭就被一種叫“親切”的感覺充滿了。
我忍不住的大呼:
“庫葉島,我的孩子啊,今天爸爸接你來了。”
一句話未說完,我的眼淚已奪眶而出了。
大炮、陳明飛、伍長髮、周健、唐雲、陳兵等一批從後世來的將軍們,對庫葉島銘刻在中國人心上的恥辱,和我一樣深有感觸,也一起跟著吼道:
“庫葉島,我的孩子啊,今天爸爸接你來了。”
庫葉島彷彿聽懂了我們的話,松葉上的積雪簌簌的落了下來——那是我們的孩子銀鈴般的笑聲。
有點悲哀的是,我們這些未來人,在此矚物傷情,熱淚盈眶,而那些原本就在這個時代的人,就遠沒有像我們那樣對庫葉島的深厚感情了。他們,包括李鴻章在內,一個個傻愣著,不明白我們這些將軍為什麼如此激動。
對國土的感情,需要一代一代不斷的積累,他們缺少的就是這種積累。這也難怪為什麼當初俄軍侵佔滿清大片土地時,滿清的表現會那麼的平靜。
……
“唉呀,誰打我?”我的脖子被一個雪球擊中了,破裂開來,雪球粉未,冷順著脖子闖了進去。
我的體質特殊,不論多麼冷的天氣,我都只需穿幾件,普通的軍服就夠了。這次來東北叢集視察,隨我而來的將軍們凍得要死,老婆甚至生凍瘡了,治了幾天才好。而我卻照樣衣著單薄,若無其事。
因為衣服少,雪球粉未,也就可以輕易的進入我的懷中。然後再我的體溫下化開,粘了上我的內衣,那種粘粘糊糊的感覺真不舒服。
(注:要是常人,在這麼冷的地方,雪粘上面板根本不可能化開。但我的體表溫度衡定,才得以化開雪水。)
視察完東北叢集的軍隊之後,我對軍隊的表現相當滿意,又想起庫葉島就在附近,去那賞雪,一定不錯。
鐵血軍的將軍們大都來自未來,對庫葉島有著深厚的感情。
我一提庫葉島賞雪,將軍們立即舉雙手贊同。
由於擔心老婆的身體,不許她去,誰知她只一句話,就將我萬般勸導的理由給頂了回去。
“我們女人也愛國!”
是啊,女人一樣是愛國的,只要是中華的土地,那怕是一寸,都牽動著炎黃子孫的心。庫葉島迴歸祖國了,是男人們用槍從俄國熊爪下搶回來的,同樣,也是女人們用手,一針一線縫出來的。
我又有什麼理由拒絕,女人們用自己特有的方式愛國呢?
說是說庫葉島就在附近,那是隻是地圖上的距離,真要走起來,還是費了老大的勁。沿著外興安嶺南麓修有戰備公路,車隊行駛在坑坑窪窪的戰備公路上,顛簸得真是厲害,而且這一顛就是三天三夜。
為了防止老婆再度凍傷,我乘坐的軍車採取了特別保溫措施。車箱裡面光的毛毯就足足用了四十條。整輛車幾乎變成了一個大棉花包。
既使是這樣,車箱內還是覺得冷,再加上持繼三天的顛簸,那個苦真夠受的。
昨天,我見老婆難受得利害,問道:“後悔嗎?如果你不跟來,現在你已經在南方享受溫暖的陽光了。”
老婆堅定的回答說:“女人從不會因為愛國而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