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全族誅滅的下場,非常嚴重。
故而,誰願意賭博的嗎?別說是那些士卒,就算是城裡面的那些世家富戶,也不敢賭那麼大的一把。此刻的鄴城,本質上是傾向於投降的。
“公與,你覺得那個靠買官才當上的州刺史,會怎麼做?”鄴城之中,距離城牆不遠處的一處宅邸裡面,一個文人向其同伴詢問到。
“正南,你這是明知故問啊!王芬乃‘八廚’之一,乃當世名士。本來盛名之下他就就算想投降也投降不了。奈何那方雲以鄴城百姓為藉口。這反而搞得他若是不出來投降。反而當不起這‘八廚’的名號了!”表字公與的文士笑了笑回到。
“公與說了半天根本就沒有說出結果不是?”表字正南的文士搖頭。
“凡事皆有兩面性,一切皆有可能,只是以王芬的性格,只怕唯一會做的,就是破家保城吧?”公與哂笑到。
“破家保城,他什麼時候那麼高尚過?”正南大笑。
“不過是沽名釣譽的一個手段罷了!不過我看城外的黃巾賊未必膽敢真的發動進攻,只怕真的會被打發掉也說不定!”公與聳了聳肩。
“這個不一定,公與出身寒門或許尚不知曉。這方雲麾下可是有十萬精銳,還有不少的攻城器械,真要打起來,誰也不知道結果會是怎麼樣的。”正南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個老友,只想要看看他知道這些情報之後,會是怎麼樣的表情。
“他還是不會真的打……千里迢迢從豫州趕過來,無非是為了支援張角他們。鄴城城堅牆厚,可不是那麼容易可以打得下來的。而且萬一朝廷的軍隊南下,說不得還要給他來個前後夾擊,所以說打鄴城根本不划算。想來王芬也該意識到這點才對。”公與無所謂的回到,似乎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