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會兒。”
過路仙?我好像真聽過這種東西,那還是九叔給我講的呢,所謂過路仙,民間又稱‘趕路仙’,相傳萬物皆有靈性,有些上了歲數的蛇蟲鼠蟻修得了道行,便能脫離軀殼修成妖物,但是萬物皆有好壞,有些妖物對人並沒有敵意,它們只是各自在暗處修煉,希望有朝一日能得起正果,往往這些妖物之間都有些聯絡,每年有固定的幾天,是它們聚會‘換法’的時候,這時它們便離開了洞府,前往約定的地點。
由於它們現在沒有實體,所以如果它們累了想休息的時候,就往往和‘串門兒’的一樣,找一戶人家投訴,但是它們並不白住,往往第二天離開那戶人家的時候,都會把水缸裡的水和米缸裡的米變滿,所以以前的老百姓都以為是神仙顯靈了。
‘過路仙’這個詞也就傳了開來。
可是這些所謂的‘過路仙’說到底還是一些畜生,雖不傷人,但是有時候還是會鬧一些惡作劇的,比如晚上睡覺的時候總聽到外屋有類似彈玻璃球的聲音,或者類似唱戲的動靜,這多半都是過路仙搞出的惡作劇,只是惡作劇而已,等它們玩兒累了,就不玩兒了。
估計剛才王城那個和紙人打麻將,就是這位‘大仙兒’搞出來的吧。第一次見到這種傳說中的‘大仙兒’。我現在的心稍微的穩了下來,知道它並沒有惡意就行了,和它談談,讓它快點兒走,畢竟不是什麼好事兒。這東西必定是修煉已久成了氣候的,要怎麼跟它打招呼呢?
於是我對著搖頭晃腦的王城說:“還未請教大仙貴姓,洞府何處啊?”
就像磕了藥一樣的老王說:“姓胡,太陽島老七。”
聽完他這句話後,我明白了,原來這是住在太陽島上的老狐狸啊,他大爺的,想不到這哈爾濱的方寸之間也有這中成了氣候的妖怪,想來它們也確實挺不容易的,生存在人類文明的夾縫之中,畢竟今時不同往日,供奉家仙的已經少之又少,沒了香火,它們想深修的話,就難上加難了。
想來這胡老七必定是有什麼需求,才會附到王城身上,要說‘老胡’這玩意兒,說難聽點,就跟地癩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