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大洞。
由於他們是在職校,那會教學樓正好在殺雞,他又去讓衣服沾了些雞血,前往操場。
接下來作死時間到了,這個南宮恆為了報復,想用這件沾滿血的夾克衫讓她明白他這兩年過得有多痛苦。
紅髮女孩見到他的那一刻差點高興到瘋掉,可當她看見沾滿血的夾克衫後瞬間被氣瘋,用一把長刀貫穿了他的身體!
南宮恆淡定一笑,繼續對她進行冷熱嘲諷,她失去了理智,又拔出一把刀,關鍵時刻圍牆外跳進一個黑髮帥比,將那把刀彈開。
南宮恆藉機大吹口哨,一個響遍校園的口哨。哨聲完畢後,紅髮女孩的弟弟安然無恙的從遠處的教學樓跑出。
紅髮女孩緊握手中刺進他體內的長刀,精神狀況變得奇怪。南宮恆邪笑一下!沒錯、是邪笑!他邪笑的往前面走了幾步,鮮血噴湧而出,轉身對她聳肩,啪唧躺下了,倒地不起。
就在這時,圍牆外又跳進一群昔日幫她重振家業的夥伴,看見這一幕都傻了眼。
另外兩個喜歡南宮恆的女孩紅了眼,對她進行前後夾擊,南宮恆微微睜開眼說讓她們別打了,又繼續睡……
最後她來了一個總結,現在的南宮恆什麼都不缺,不再需要她了。因此她的家族正在遭受猛烈的攻勢,南宮恆視而不見,不管自己怎麼去求他,甚至給他跪了一天一夜也無濟於事。
我的內心是將近崩潰的,你這樣對他、他幫你才怪。他又不是被虐千百遍還待女神如初戀的**絲,我想你哪怕給他什麼好處,他都不會去幫你,因為他什麼都不缺。
我真不知怎麼開導她才好,南宮恆作死,可就算他不作死,我想他也不會去原諒她。他那眼神真的像經歷過人間煉獄才能擁有的,況且他才十八歲!
才十八歲就當上一家之主,爸爸四十多歲都及不上他,可想而知。
我深感無奈,紅髮女孩抱著膝蓋:“我太過分了?對吧,我應該相信他的,他為我們帶來黎明,為什麼我會相信弟弟說的話?認為他在覬覦著我們家的資產?”
你真是笨到家了,太容易相信人……我何嘗又不是如此?趙小麗改變了我的命運,她弟弟以及她間接的都責任,還包括她父親,三個人都脫不了干係,那個親戚更是如此。
“說出來後舒服點沒?”她多愁善感,我試探著問道。
“好點了”她站起來說:“我知道這沒有解決的辦法,謝謝你能聽我訴苦。”
她打算離開,我深吸一口氣,把她留住:“但你疏忽了至關重要的一點。”
紅髮女孩的腳停留在半空中,等我繼續說。
我嘴角微翹:“當初有兩個女孩對你前後夾擊,要是他真恨你,早就看著你死算了,更不會讓她們住手。要報復你,那肯定不會出來見你,說不定還會把你弟弟也殺了。”
“他的實力我見識過,普通人類完全不夠他塞牙縫。他心裡還是有你的,他現在的行為就像小孩子一樣,耍脾氣報復一下你,玩冷戰,讓你知錯了去找他承認錯誤。”
她開始認為有道理,又捂住胸口說:“可是……這些天我一直在做補償,甚至跪了一天一夜……他都無動於衷。”
我嘲笑一聲:“你跪有什麼用?還有,你與他之間的回憶折磨了他兩年!豈是你兩個星期能彌補的?你根本就不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麼,難不成他就想著讓你跪下來求他?要是這樣他早就原諒你了。”盡冬上號。
她好像明白了什麼,一手捂著下體,臉紅紅的說:“難道他想要我的身體?”
我直接噴了,苦笑著說:“有錢人從來不缺性,這個會不定期的有女人主動對他獻身,你試著回想一下你們兩年前的點點滴滴,你們幸不幸福?開不開心?”
“開心!每一天都很開心!”她快速回答,生怕怠慢了我。
我雙手托腮:“那不就得了,說不定他也在懷念那一段時光,因為你想啊,為什麼早訂不訂婚,偏偏到現在才來秀恩愛?而且你為什麼又恰巧在場?這個現任女友說不定是拿來氣你的,這一切都是算計,這個傢伙可怕得很。”
我故意不說了,她頓時充滿了希望,我要的就是這種表情,張了張嘴:“或者說有錢人就喜歡三妻六妾,你們兩個都是他的摯愛,而他卻不知選那個好。加上他正在生氣,肯定會先要沫兒,你也看到了吧,你要是突然加入,那必然會讓她很傷心,至於怎麼選擇還是要看你本人。”
這一次輪到我起身,走了幾步回身告誡:“記住,要問問你自己無數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