蹂躪一番。
事實上,他也這樣做了。
當珍妮眼前一花,被摁倒在地上,柔嫩的背脊感受到冰涼的地面的時候,她整個人都是懵的。
為什麼?
為什麼偏偏是桀派?!
如此多的惡魔,還有數不清的魔嬰,使魔,為什麼……偏偏是這個以**為祭品的第十六柱魔王!自己……這是運氣好,還是運氣到了最差?
主呢?
主為什麼沒有看到我?
他為什麼沒看到我正在被這個惡魔蹂躪。
“撕拉……”一聲,她胸口一涼,忍不住一聲驚呼,就要掩蓋住自己的胸口,那一身白紗,已經被撕成碎片。
“你放手!!你滾!!你這隻卑鄙的惡魔!!”她尖叫著,傾盡全力朝著那個騎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巴掌。
“啪”一聲脆響,徐陽逸愣了愣。
腦袋中,彷彿有些清醒。但是,轉眼看到面前一具橫陳玉體,嬌嫩的紅豆,雪白的乳鴿,水蛇一般的腰肢,腦海中被桀派挑起的**轟然暴漲,再也顧不得其它。
痛,帶來的反而是刺激,是征服,是鞭笞。
珍妮心臟狂跳,對方力氣太大了,任何修士都會煉體,無論多少。但是對方的力氣,顯然是修煉了煉體神通,她根本攔不住。
她咬著牙,死死盯著徐陽逸。卻看到對方被扇過去的臉緩緩轉過了過來,用手擦了擦,隨後一把抱住了她雪白的軀體,牙齒狠狠往她脖子咬去。
“啊……”珍妮嘶啞地慘叫,靈氣消失,疼痛百分百感受,她只感覺到脖子上被骯髒的野狗咬到了,不是痛,而是一種屈辱感,從被咬的地方病毒一樣蔓延開來。
“畜生……垃圾!地獄裡的腐肉塊!!你會永遠下地獄!主都不會拯救你啊啊啊啊!”
手腳踢打著,她大聲尖叫,只有這樣才能抵消對方帶給她的侮辱。她將一切都獻給了主,沒想到,最後卻把完整的身子送到了這個惡魔嘴邊。
半晌,徐陽逸才挪開嘴,那裡已經有一個鮮豔的血痕,一圈牙印如同印章一樣昭告著他的所有權。
他眼睛直直地看著,心中那股火焰越來越旺盛,抱著對方的軀體,軟玉在懷,根本不想放開。
“你鬆手……你放開!!”珍妮摸到自己的脖子,瞬間眼睛也紅了,一口朝著徐陽逸堅實的肩膀咬去,母獅一樣咬著不鬆口,瘋了一樣尖叫,又因不清:“我會殺死你……我一定會殺死你!你這個惡魔!你玷汙了聖潔!”
從未如此瘋狂過。
玷汙?
徐陽逸腦海裡一團亂麻,對這個詞卻有了反映。
玷汙嗎?
不……好像這不叫玷汙……
珍妮咬著咬著,徐陽逸皮糙肉厚的肩膀上都出現了牙印。忽然觸電一樣,尖叫著想往後退,卻被徐陽逸有力的胳膊抱著往懷裡一拉。胸肌和**的乳鴿碰到一起,他舒服地哼了出來。
珍妮一動都不敢動,湖綠色的眼睛裡泛起了一團晶瑩水霧,心臟彷彿要跳出胸腔。死死咬著嘴唇看著對方。
她感覺到了……
自己兩腿、之間,有個東西越來越漲大,越來越堅硬,彷彿透過對方的迷彩灼傷到了自己。而且……體積很不小。
從未感覺過的羞澀,即便她是修士,此刻臉也紅得如同晚霞,紅白對比,升起一種惹人的嬌羞。
“你放手……”她儘量壓著聲音,溫柔道:“放我出去……我保證,我絕對不會說這件事……我……我求你……”
回答她的,是她徹底被放倒,隨著她的一聲聲尖叫,身上全部衣服都片片碎裂。
“你這隻卑劣的髒鼠……”第一次在人前渾身**,難言的羞恥感讓珍妮渾身泛紅,她抬起自己的玉手,想捂住自己的臉,又想捂住別的地方,或者是兩粒紅豆,或者是下方的芳草地,無所適從,讓她好似花瓣全部展開的花蕊,散發出難言的誘惑。
“我發誓……我回到梵蒂岡……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你……你這樣低劣的惡魔也敢玷汙聖光……我……啊!!你住手!!!”
尖叫再次拔高,因為,一陣陣脫下衣服的聲音傳來,桀派魔王遺骸前,徐陽逸很快脫光了自己,兩人**相對。他緊貼著珍妮的身體,輕輕親吻著,一寸寸肌膚摩挲過去,熾熱的器官抵在珍妮大腿上,讓她尖叫著想要離開,只感覺面板傳來讓她心跳腦燒的滾熱。對方卻根本不為所動。
一陣尖銳的刺痛,貫穿了珍妮的身軀。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