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來自己聖女的位置,在教廷中竟然是可有可無?誰都可以?”她的手輕輕拂過吹動的金髮:“眼看著自己被玷汙,聖鞭冕下的意思竟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憑什麼?
就憑他拿出了一塊布帛?
“信仰呢?”她抿著嘴,一字一句地說道:“主呢?”
她沒有再開口,收回目光。眼睛中,平靜裡,多出了一絲微乎其微的生疏感。
“看來,你在下面知道了不少東西。”勞倫斯和徐陽逸走在大教堂外造型別致的玫瑰花園中,感受著玫瑰的芳鬱,勞倫斯此刻沒有一絲憤怒的模樣,聲音中甚至帶著輕快的微笑:“我想,今天的事情只是一場誤會。我誤以為一位通緝犯闖入了聖約翰大教堂,你誤以為教廷會對一位大靈術師不利。對麼?”
徐陽逸不得不佩服勞倫斯的臉皮。
本來下不來的臺子,別人就能無視任何人的目光,根本不在乎心中的恥辱感,和他平輩論交。
“是。”他沒有託大,拱手道:“本來就是一場誤會。”
“既然解開了這個渺小的誤會……”勞倫斯蒼老的身軀攏了攏精美的白色神職袍,輕輕拂過一朵朵玫瑰,柔聲道:“那麼,x先生能不能告訴本大公一些迫切希望的事情。”
徐陽逸沒有開口,許久才道:“珍妮呢?”
“她啊……”勞倫斯笑了笑:“既然不是處女,也就不是聖女了。又出賣了教皇廳路西法級別的情報。本身又沒有相應的回報……”
他若有深意地看向徐陽逸:“x先生覺得呢?”
徐陽逸沉默許久:“她……聖女也做得挺不錯的。”
“哦……”勞倫斯瞭然地笑道:“那她就還是聖女。這段小插曲,也會被我抹去。不過,日後她被不被其他人發現,本大公就不知道了。”
無聲的妥協。
這是梵蒂岡方面先賣給他一個好,作為他說出實話的代價。而他,也接受了。
路上很靜,徐陽逸詳細地對勞倫斯說了一切,包括小青都沒有落下。他不到金丹,感覺不到勞倫斯的心態變化。如果能感覺,就會發現身邊的大公真身,此刻心中波濤翻覆,體溫都急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