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塵？
李明方莫名地浮現出這個詞語，卻感覺異常貼切。
田大師目光卻劇烈閃動了一下，好年輕……這是真的年輕！而不是透過其他什麼辦法！
“我有幾個問題，希望你們解答一下。”徐陽逸放下杯子，換上了慎重的臉色：“第一，給我解釋一下靈師是什麼。然後，再告訴我所謂的護國法師，他是什麼境界？”
他根本沒必要去和對方解釋為什麼要這麼問，這就是實力的體現。
果然，兩人眼中只是閃過一抹疑惑，隨後，田大師首先微微弓了弓身子，低聲回答：“靈師，能將靈力儲存於身體並且加以運用。現在，只要是透過靈師分部考試的，就能被授予初階靈師勳章。”
“大師。”田大師知情識趣地接了上來：“靈師的數目並不多，整個開雲界，也不過一千多人。上陳國為開雲界的大國。有三百多位靈師，但是卻有五億的人民。說是千萬裡挑一也不為過。所以，靈師分部，也只有百祭城和兩三個大城市才有。”
“而護國法師，一共有三位，牧羊牧大師，崔旭升崔大師，祖懷恩祖大師。他們的境界……”他沉吟了一下，正要開口，徐陽逸卻舉起手打斷了他。
“能飛麼？”
“不可能！”這次，不僅僅是田大師，李明方也立刻說道：“從來沒有任何記載靈師可以飛行。”
徐陽逸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靈氣離體？造型傷人？”
“更不可能了。”田大師肯定地說：“任何靈師的作戰方法，都是以體術為主。靈術可以附加到體術上面，形成更猛烈更巨大的打擊面。並且，反應力，眼力，聽覺都有大幅度的上升。有記載，一位靈師，因為有著頂級的體術，一個人就幹掉了對方一個要塞。”
練氣大圓滿。
徐陽逸問完這兩個問題，心中已經有了數。
並且，這個大圓滿，還非常的不紮實。
就算他也是練氣期，靈氣造型，比如十方紅蓮，這都是必備的功法，就算天道的基本功法，也有太多能轟出龍形，半月形，虎形，現在，對方竟然這都做不到。
恐怕……遇到了地球上楚昭南那樣的精銳，都足以幹翻這些“護國法師。”
而地球上的“護國法師”們……如果降臨在這裡，恐怕這裡的人除了“神仙”沒有別的稱謂來稱呼金丹老祖了。
“那麼……”他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靈師們，有什麼傳承的功法？比如某某**這樣，增幅靈氣，有著系統的修煉方法，攻擊神通，防禦神通，輔助法術，堪稱一整套的修煉秘術？”
就算是田大師，都以一種見了鬼一樣的眼神看著他。許久才說：“徐大師，這……從沒聽說過有這種秘術……我想，如果有，恐怕會掀起國家的區域性戰爭吧……”
徐陽逸微微笑了笑，修長的手指不徐不疾地敲打著桌面。
“外國也這樣？”數秒後，他再次問道。
“是的，整個開雲界都是這樣。”
徐陽逸終於長長舒了口氣。
“境界低下還情有可原，畢竟靈氣太過稀薄。但是……傳承都沒有，地球明明發現了這個小千世界，為什麼又沒有傳承？”
“如果是以前，恐怕掀起的就是殖民戰爭。然而，現在是修行文明，別說金丹老祖。就算滅日那樣的頂尖天才，降臨一個，這一界就得俯首稱臣，文化入侵，是讓對方徹底融入地球圈的最好辦法。就連我這樣的年輕修士都知道，金丹老祖們豈能想不到？”
他只是思考了一下，就放棄了繼續思考。有的東西，單靠幾秒鐘的思考，就算有菩提子幫助也無法解決。而且，確定了這一界的力量體系，他有大把的時間在這裡將自己的沉澱化為力量。
無根九曲水，萬靈丹……熔神訣，天啟六蝕，極品靈石，虛靈仙體，南華蝶母殘魂，這些，都是要用十年，甚至更長的時間去領悟的。在地球上，已經掀起了滔天巨浪的他根本不可能有這種時間。如果不走，接下來就是金丹真人的全球追殺令。
這裡……太適合現在的他了。
靈力薄弱？
沒關係，極品靈石，聚靈陣分分鐘教做人。
“天才地寶，都是拿來用的。一塊極品靈石，換來安穩的幾十年，而且根本用不完，太值得了。”
“好。”他收斂心思，看向兩人：“現在，告訴我，為什麼人人體內都有靈力？為什麼龍叔能一秒鐘變為修……靈師？為什麼會有靈癮？”
李明方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