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能讓我知道,這裡究竟產生了什麼嗎?”布蘭多點頷首,這才問道:“這座墓xue,這座地下廳,還有這地面的法陣,還有你們,你們的主人是旅法師崔西曼吧?”
伊蓮點了頷首。
“我和鐘座怪物,都是主人的召喚物,我們曾是命運卡牌。主人帶著我們遊歷了數個世界,從一個叫做唐德卡什,hiarza王國的處所開始——鐘座怪物是主人的第一張生物牌,他追隨主人比我早很多,不過我卻是主人最得力的助手,因為比起出謀劃策來,我比那木魚腦袋強多了。”御姐好像追憶起了過去,說到這裡時忍不住滿意地一笑。
“旅行其實不是千篇一律的,我們經歷了許多有趣的事情,也有戰鬥,有戀愛,有友情。但隨著主人從一個世界旅行到另一個世界,時光流逝,主人也變得蒼老起來,旅行不再是一開始那麼純真,我們的敵手也越來越強,主人似乎是在尋找什麼——但我和它都不知道,那究竟是什麼。”
“它比我知道很多一些,主人似乎是在匹敵某個強大的存在。總之最後,我們來到這裡,沃恩義。在這裡經歷了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之後,主人在這裡留了下來,從那時起,他們就在製作我們腳下這座法陣,一共花了數十年,才最終完成。外面的墓xue,不過是一個掩飾,為了掩飾這下面的工程,墓xue的主人是一位貴族,我記得他是個很有意思的年輕人,但過了幾十年,也因為疾病去世了,就葬在這座墓中。”
布蘭多聽得出神,他知道沃恩義只是遊戲所在這個世界的統稱。但事實上琥珀之劍的世界觀大得超乎想象,雖然從第二紀元開始,人們就一直明白,在黑森林背後的迷霧之後,還有其他世界存在。那其實是如同沃恩義一樣較大的瑪莎守護的世界,但除旅法師之外,還沒有人可以在這些世界之中穿梭。
因此傳說終究只能成為傳說。
“然後呢?”
“然後主人就在這裡選擇了長眠,主人其實不是因為壽命用盡而去世的,事實上旅法師的生命是近乎無窮無盡的。他是因為受傷過重,不得不選擇這裡作為最後的安眠之地,在安眠之前,主人將我和鐘座怪物賦予了生命,使我們成了擁有他一部分力量的實體存在,但究竟�1�7結果不是真正的旅法師。”
“主人交給我們的最後任務,就是守護這座地下大廳,不讓任何常人進入。直到有一天,有他那樣力量的人呈現。而這個人,”鹿身女妖御姐抬起頭看著布蘭多:“就是你。”
“我?”布蘭多心想沒這麼巧合吧,所謂琥珀之劍中的任務,觸發都是需要一些條件的。尤其是對玩家的經歷有一定要求,例如說如果是一個瑪達拉的玩家拿著安蒂緹娜父親的書信去找她,就算是找到了,安蒂緹娜也未必會跟著瑪達拉一方走。
因為npc自己以及一些特定因素,對任務的執行人以及執行辦法,都有所挑選。
不過他隨即覺得這或許並沒有什麼偶然,如果不是為了命運卡牌,他也不會來到這裡。而如果他不是旅法師,也不會對命運卡牌產生什麼興趣。所以冥冥之中自有天命,有些巧合,看久遠一些也並不是真是巧合。
“那麼所以說,這座大廳究竟有什麼作用?”
“具體有什麼作用,其實我們也不知道。只是主人對此慎重其事,我只知道,為了建造這座大廳,除主人之外,還有兩個大能付出了生命。”鹿身女妖御姐仔細回想了一下,答道。
“兩個大能,都是旅法師嗎?”
“不是,”御姐搖搖頭:“不過我見過其中有一個女人,她很是厲害,其實不遜色於我的主人。”
布蘭多倒吸一口冷氣,一個自己實力強悍到和旅法師差不多的存在,這是什麼概念?如果崔西曼可以召喚萬世創傷伊莫庫的規則投影的話,自己實力已經遠遠超出了布蘭多兩世為人所見過的任何一個逆天強者,而從黑暗之龍施虐大地一直到聖者之戰至今,布蘭多想不出那有一個傳說中的存在有這樣的水平。
除非是黑暗之龍自己,但黑暗之龍可不是女人。
再退一萬步說,需要犧牲三個像是崔西曼這樣水平的存在在這裡建造這樣一座大廳,究竟是為了什麼?布蘭多可不認為僅僅是為了留下逆境天堂的傳承,這下面一定隱藏著什麼秘密。但看鹿身女妖御姐的樣子,也不像是在騙他,可能她們真不知道這下面有什“你能不得記得,你們來到沃恩義時,究竟是那一個時代。”布蘭多想了想,又問道。
鹿身女妖仔細思考了一下,這段歷史對她來說相當久遠,回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