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很安靜,真的只是陪著我,都不怎麼愛說話,也許是受傷,或者是身體不好的關係,我很快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這一睡睡到了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一個僕役模樣的大嬸給我端來了早飯和藥,那個藥是中藥,很苦很難喝,我捏著鼻子艱難的把它給灌了下去。
大嬸把用餐的小几收拾好,我讓她不要關門,她躬身退了下去。
踏出房門,我才發現,我住的房間風景不錯,門口是一個高高的木質走廊,走廊上正對房門的地方有幾級臺階,走下臺階,是一個小院子,院子裡有一個大大的池塘,由鵝卵石圍城,還有一個微型的水車在轉動,池塘旁邊是一片密集的竹林,竹子清脆挺拔,很有一番風情。
我坐在走廊邊沿,兩隻腳在走廊下晃悠,欣賞著無邊的美景,心情真是舒暢啊!
不一會兒,一陣悠揚的琴聲傳來,聽聲音應該是瑤琴,琴音婉轉,很是好聽。
對了,我想起來了,昨天美人媽媽說今天我那個可愛的妹妹要跟父親學習來著,應該就是學琴吧,不過聽聲音,這不像是剛開始學的樣子,應該她一早就會了吧!
你說不就是學彈琴嗎,為什麼“我”不願意學呢?這跟繼承家業又有什麼關係呢?不明白呀不明白。
不明白的事情就不想了,我沒心沒肺的嘀咕,落得清閒。
一連幾天我都是這樣輕輕鬆鬆的過著,除了每天定時來送餐和藥的大嬸以外,沒有其他人來打擾我,只有林間的微風和嘀嗒的水聲,唯一的缺憾就是這幾天的琴聲突然變得很難聽,不成曲調的樣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突然想到,貌似我連自己現在在哪個世界都不知道。
汗~~!
我十分愧疚的爬起來,沿著走廊走著,想找個人問點情況。
轉了N個彎,我確定自己迷路了的時候,才看到前面院子裡的廊腳下圍著幾個人在竊竊私語,看穿著應該也是僕役來的。
我慢慢的走近,她們沒有發現我的到來,隱隱約約的我聽見她們的談話。
“少爺真可憐,年紀還那麼小。”
“那也沒辦法,原本是十歲才開始學的,沒想到現在就要受苦了。”
“哎~,誰讓大小姐身體不好,都十二歲了,還沒有學會呢!”
“就是,就是,少爺他……”
原本在說話的阿姨猛然抬頭看見了身邊的我,慌忙低下頭,不說話了,其他人也都噤若寒蟬的低頭不動。
我輕輕眯著眼睛,看著眼前的幾個碎嘴婆,冷冷的說,“你們剛才在說什麼?”
“沒……,沒什麼!”聲音有些顫抖,看來還是有點怕我的。
“你們剛才在說什麼?”我重複了一遍,聲音更冷了,“說!”
“是……,是!我們在說,在說少爺已經練了好幾天了,都沒有休息過,怕,怕他的身體吃不消!”
“少爺?哪個少爺?”我保持著語調的冷漠,不能讓她們聽出破綻。
排頭的那個女人飛快的看著我一眼,恭敬的說,“花月少爺!”
花月?我一驚,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他在學什麼?”
排頭的那個女人這次回答得很乾脆,“當然是風鳥院家傳的流弦術!”
我倒抽一口冷氣,流弦術?花月?風鳥院?
風鳥院花月~~!
oh,my god!莪滴個神吶~!原來這裡是閃靈二人組的世界,我可真是中彩了,變成了風鳥院花月的姐姐——風鳥院花翎,不過貌似原著裡沒有這個角色啊。
“他在哪裡?花月在哪裡?”我急急的問。
“在老爺的練功房裡。”
“帶我去,快帶我去!”我慌忙的說。
那個女人恭恭敬敬的帶著我左拐右拐,走了N遠的路才在一間大大的房子前停了下來,斷斷續續地琴音傳出,我慢慢的走上了臺階。
從微微開啟的房門裡看去,花月,那個我覺得很可愛的穿著和服,被我誤認為是女孩的小孩,正跪坐在地上,左手指尖上纏繞著幾根琴絃,琴絃的另一個在一個高大的男人手指上,我估計那個男人應該就是我和花月的父親了。
花月用右手不斷的撥動著沒有琴託的弦,不成曲調的聲音慢慢傳出。
高大的父親搖頭,“不對,不對,你還是沒有找到感覺。”
花月輕咬著下唇,繼續堅持著撥動,細細的琴絃早就在他的手指上留下了痕跡,鮮紅的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