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大腦都糾結了,包括更木劍八和我懷裡的八千留,當初他們還只是見習死神而已,不知道很正常,唯一沒有糾結的就是當事人——我,幸好夜一知道我不喜歡四楓院這三個字,否則如果她說我姓四楓院我肯定會和她翻臉。
“如果她是你的妹妹,為什麼……,為什麼連我都沒有聽說過?!”黑崎一心十分詫異加不解的驚叫。
“因為,四百年前……,”夜一的眼眸一閃,訴說著心底最深處的痛苦,“四百年前她被處以最殘酷、最沉重的‘雙極之刑’。”
“怎麼可能?”露其亞驚呼一聲,雙極解封時出現的煅煌王她可是親眼見過的,她不認為有誰能夠在它的吞噬下活命。
夜一輕輕的搖頭,認真地凝望著我,“我不知道為什麼在‘雙極’之下你能夠活命,但是我只是想要你明白,你能夠回來,我是真的真的很高興。”
我不置可否的挑挑眉,輕輕捋著八千留粉色的頭髮不發一言。
日番谷拼命抑制著自己的顫抖,“罪名……,罪名是什麼?”聲音裡的脆弱任誰都聽得出來。
“死神虛化!”我淡淡的開口,若有似無的“瞟”了僵硬的一護一眼,“我因為死神虛化的罪名而被判處了雙極之刑。”
看著一群臉色各異的人,夜一無聲的嘆息,“花翎,那已經是四百年前的事了,如今你真的要坐觀虛圈和屍魂界開戰而無動於衷嗎?現世的那些人類都是無辜的。”
我臉色一變,霍然的站了起來,“無辜,那我的孩子就活該魂飛魄散、死無全屍嗎?淨靈廷的那幫人既然做了就應該有承擔後果的覺悟,今天的災難都是他們咎由自取的……,”
轉身,啟步,離開……
“報應已經晚了四百年了,我怎麼可能會去阻止。”淡然卻漫溢的恨意的聲音隨著我遠去的步伐慢慢消失,徒留一室心情往復翻騰的死神們,這個地方我再也無法呆下去了。
出了黑崎宅,大雨已經停了,迎面刮來帶著溼氣的冷風,我深吸一口氣,平復一下躁動的情緒。
“姐姐,我們去哪裡?”八千留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我嚇得一顫,無語的側頭面對著她,剛剛情緒太激動了,居然把她給忘了,看著我糾結的表情,八千留趕緊收緊手臂掛在我的脖子上,嘟囔著嘴,“姐姐不可以再當壞蛋,姐姐不可以再丟下八千留。”
我嘴角一抽,貌似帶了一個最麻煩的小鬼頭出來,沒想到幾百年過去了,她還是這樣單純得可愛。
無奈的抱住她,嘆息,“如果你非要跟著姐姐的話,可就要露宿街頭了。”
八千留使勁蹭著我的脖子,聲音裡帶著雀躍,“我不怕,以前在流魂街也經常露宿街頭的,只要跟著姐姐就好……,可惜小八沒有跟來。”
我忍不住輕笑一聲,沒有架打他會來才怪了。
抱著八千留我漫無目的的走著,她摟著我的脖子非常有愛的用那糯糯的童音給我指路,倒是讓佐為狠狠地鬱悶了一把。
我們找了一處廢棄的倉庫居住,反正只有我們兩個人,倒也不覺得難過,我每天都時刻注意著這座城市裡的靈絡情況,一護他們都在努力的提高自己的實力,時間的流逝意味著離最後的戰爭越來越近了。
虛圈?虛夜宮——
破面第十刃——牙密龐大的身軀跪倒在大殿之上,碩大的頭顱低垂,顯示著他最卑微的懺悔,他的身邊站得筆直的是他的搭檔烏爾奇奧拉,面癱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另一邊站著的是受了重傷的葛力姆喬,雖然傷口已經結痂,但是從那破敗的衣物上還是能夠看出他當時的傷有多麼的觸目驚心。
在他們面前那高高的王座上坐著的是他們所效忠的支配者、虛圈的主人、曾經的死神隊長——藍染惣右介,他那修長挺拔的身軀上穿著一件純白色的長風衣,咖啡色的碎髮整齊的梳在腦後,幾縷調皮、散亂的髮絲輕輕的垂在額前,給他增添了一抹桀驁不馴的風華,白皙的手掌優雅的撐著下頜,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敲著扶手,如海般深邃的眼眸淡淡的掃視著幾個回來領罪的部下。
“葛力姆喬,受這麼重的傷可不是你的作風吶!”淡淡的開口,藍染惣右介的話語裡聽不出喜怒,但,光是這充滿磁性的低啞音符就足夠讓無數女人沉淪。
“嘁~,只不過是碰到了兩個年級比較大的死神而已。” 葛力姆喬不屑的說,根本不把能夠打傷自己的人放在眼裡。
藍染的嘴角微微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瞭然的點頭,“的確,浦原喜助和黑崎一心並沒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