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現在沒有人會告訴我任何事情的。都知道我們是朋友。你在哪兒呀?”
“我在飛機場。”瑪麗莎說。
“如果你真是被人襲擊了的話,應該回來把一切解釋清楚,不該一跑了之。”
“我不是一跑了之。”瑪麗莎分辯說。“我正要去芝加哥的美國醫學協會,查一個叫醫生行動大會的組織。你聽說過嗎?我認為他們與此有關。”
“瑪麗莎,我想你還是回CDC來好。如果你還不知道的話,我再告訴你一遍,你真是大禍臨頭了。”
“我知道的。可是目前我要做的事情更重要。你能不能問問警衛部門,昨晚還有誰進了特級控制實驗室呢?”
“瑪麗莎,我現在可無心再為你所用了。”
“塔德,我……”瑪麗莎說到一半便住了口。塔德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她悻悻地放下電話,心想這也不能怪他。
瞥了一眼時鐘,還有五分鐘登機。她咬了一下牙,又撥了拉爾夫家。
拉爾夫在鈴響第三聲時拿起了電話。跟塔德相反,他十分關切,沒有氣憤。“我的上帝,瑪麗莎,怎麼回事呀?你的名字上了晚報。你真惹出大禍了。亞特蘭大的警察正在四處找你呢。”
“我想象得出來。”瑪麗莎說,一邊慶幸自己明智地用了假名和現錢買機票。“拉爾夫,你找到好律師了嗎?”
“對不起,當初你問我,我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緊急呢。”
“現在是越加緊急了。”瑪麗莎說。“不過我還要出去一、二天,你明天找到我也感激不盡。”
“到底出了什麼事呢?”拉爾夫問。“報上沒登詳情。”
“還是昨晚那句老話,我不願牽連你。”
“我不在乎。”拉爾夫堅定地說。“你何不來我這兒呢?可以談一談,明天一早就給你介紹一個律師。”
“你聽說過醫生行動大會這個組織嗎?”瑪麗莎不理拉爾夫的建議,問道。
“沒有。”拉爾夫回答。“瑪麗莎,來吧。面對問題恐怕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