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差點被沈烈欺負的時候,她在那裡喊叫,可是那個時候,他在哪裡,他不是在和沈烈喝酒嗎,怎麼會沈烈來到西屋,他反而不見了?
林榮棠深吸口氣,走近了冬麥,上前就要抱住冬麥。
冬麥卻一把推開了他:“你告訴我啊,為什麼?你的女人剛才差點被人家欺負了你知道嗎?那時候你在哪裡?為什麼他會來我房間?他差點欺負了我!”
林榮棠不吭聲,也不解釋,仗著男人的力道,死死地抱住了她。
冬麥卻像瘋了一樣,去掐他的臉,掐他的胳膊,推開他:“你別碰我,你給我解釋清楚,為什麼,為什麼你不在,你去哪兒了?你讓你的女人和一個喝醉了的男人在家嗎?”
林榮棠沒法解釋,也沒有想解釋的意思,他被冬麥打著,也不還手,就那麼拼命地抱著冬麥,死死地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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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過年的,林榮棠滿臉紅腫像豬頭,一直躲在家裡不外出,王秀菊看到他這樣嚇了一跳,逼著問他到底怎麼了,他就說自己喝醉了酒摔坑裡摔的,王秀菊不信,問冬麥,冬麥冷著臉,根本不搭理她。
自從那次冬麥鬧過後,王秀菊在冬麥面前底氣倒是少了一些,不過這個時候,當婆婆的架子還是拎出來,罵了冬麥一通,說當女人的不會照顧男人,說她不像樣,冬麥哪裡搭理,她要罵就罵,罵了又不少塊肉。
王秀菊從隔壁村大夫那裡買來了紫藥水,讓冬麥給林榮棠抹藥,又說讓林榮棠今年不用走親戚了,就說扭到腳了。
“你姑姑,你舅舅那裡,也不用去了,我和他們說,只能這麼著了,要不然傳出去,人家還不笑死!”
“幸好你大哥二哥都回來了,有他們跟著走親戚,面上也能過得去。”
王秀菊打算得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