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就伸手去去抓趙雪竹的手。
趙雪竹似乎沒有想到孟翔會表現得如此唐突,不禁微微愣了一下,不過她的臉色馬上冷了下來,冷冷地說道:“道友,請自重!”
“自重?自重是什麼東西啊?姑娘,你可不可以跟我說一說啊?”這一次孟翔表現得更加過分,伸手抓向了趙雪竹的肩頭。
趙雪竹側身了閃過了孟翔手掌,臉上湧現出了怒容,怒聲說道:“道友,注意你自己的行為,否則就休要該我不客氣了。”
“不客氣?小美人,你想怎麼不客氣啊?”孟翔的臉上出了曖昧的笑容,“要不我們找一個只有你我兩個人的地方,我單獨向你請教請教啊?”
話音未落,孟翔的身形突然猛地向前一撲,速度快極了,快到趙雪竹都沒有反應過來,他的手指就在她的臉上捏了一下。
身形一閃,孟翔又退了回來,將手指放到鼻子下面聞了聞,一臉的陶醉,說道:“真香,真香啊。而且還很滑,就像剝了皮的雞蛋。這隻手我要十天不洗,不,我要一年不洗。”說著,他還不斷地搓動捏過趙雪竹臉頰的手指。
現場一下子靜了下來,就好像空間突然凝固了似的。趙雪竹和那些圍住她的各派弟子似乎都沒有想到孟翔的膽子會這麼大,居然敢直接上手。
下一瞬間,趙雪竹的臉就像煮熟的蝦子,變得通紅通紅的,連脖子都變成了紅色,緊接著發出了一聲高亢的尖叫:“該死的登徒子,去死。”
人形一閃,趙雪竹以不下孟翔剛才的速度衝到了他面前,揚起了手掌在他的臉上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