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斷箭桿吧,它卻是合金製作的,堅韌異常,很難弄斷。想用蠻力將箭桿砍到,但是箭桿的震動卻讓婁德水發出了一聲聲慘叫,婁無量一時之間也下不了手。不過他很快就後悔了,同時也讓他深刻理解了什麼叫做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和長透過不如短痛了。
錚!那種奇異的弓弦震鳴聲再次響起,而在婁無量聽見聲音之前,他的眼前就黑光一閃,一支黑色的長箭就像穿豆腐一樣,洞穿了擋在他和婁德水面前的大石,深深地射入了婁德水的左肩窩。
看著和之前射穿婁德水右肩窩一模一樣的長箭,婁無量如遭雷擊,臉色慘變。如果第一支長箭還讓他抱有一絲幻想的話,那麼第二支長箭就將他的所有幻想全部擊碎,讓他暴露於殘酷現實之中。
錚!錚!兩弓弦震鳴聲幾乎同時響起,而婁德水身上又多兩樣東西,他的左右膝蓋上,分別深深地插入了兩支黑色長箭,與前面兩支一模一樣。這一次婁德水沒有再發出慘叫,他痛昏了過去。
看了一眼臉上慘白的兒子,婁無量一咬牙,高聲喊道:“孟先生,請饒小兒一命吧。我知道我們父子偷襲你和嚴先生是滔天大罪,但是是人就有慈悲之心,還請先生大發慈悲吧。先生,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只要你能夠放過小兒,我什麼都答應你。”
“遲了。從你們父子偷襲我和石頭的那一刻起,你們的命運就已經決定了,我要殺了你們,而且是讓你們痛苦地死去。你們父子作弊,雖然鎮長處罰了你們,我並不滿意,但那是在楓樹鎮,我不好動手,沒有想到你居然敢來偷襲我和石頭,真是不知道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