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到的是,真的當他在銅柱刻製圖案的時候,卻遭遇到了意想不到的困難。
圖案明明就在他的眼前,清晰明白,分毫不差,也可以確定它們在銅柱的位置,而且同樣可以做到分毫不差,但是當長刀斬在銅柱之上開始刻制的時候,卻無論如何也無法刻製出他記憶中的圖案,好像是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在阻撓他,就算他集中了全部的精力,摒除了每一絲雜念,但是他依舊無法刻製出一個完整的圖案來,無論是圖案的比例線條各個方面。和原圖就沒有任何一點相似的地方。“” 看
刻制的失敗對孟翔毫無意外產生了一定的打擊。畢竟那些圖案是如此熟悉。並且他就在不久之前還成功過一次,但是刻制失敗的影響遠遠不止失敗本身那麼簡單,銅柱好像受到了刺激,竟然悍然發動了攻擊。顯然上一次刻製圖案在它之上它沒有反應不是沒有原因。
原本一直是靜止不同的銅柱在孟翔在它之上刻製出了一個面目全非和原圖沒有任何一處相似之處的圖案之後,竟然動了起來,凌空躍起,接著向他猛地砸了過去。就像猛獸撲向了獵物,距離他還有很遠的距離,一股強橫無比的壓力就向他當頭傾瀉而來,而在壓力的作用下,他不僅自己承受了巨大的負擔,而且還可以清晰地感覺到他身周的空氣變得粘稠,甚至是變得凝固,而且則像是一隻被困在了粘稠樹脂之內的小蟲,似乎等待他的只有變成琥珀,不。是被碾壓齏粉的下場了。
此時發生在孟翔面前的一切與之前池中人影對他進行幻境試煉有著諸多的相似之處,但是他這一次卻可以百分之百地確定這絕對不是幻境。而是真實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如果真的讓它砸中了他,他可以確定他絕對會變成齏粉,就算他的身體已經強悍到一般人無法想象的地步了,但是銅柱實在是太過於厲害了。
正是因為能夠確定這一次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是實實在在的現實,孟翔自然不會和幻境中採取同樣的應對策略,等銅柱快要砸中他了,才揮刀將它劈成兩半,因為以他對銅柱的瞭解,就算他竭盡全力也是萬萬沒有可能做到這一點的,相反,巨大沖擊力會讓受到很大的傷害。
孟翔採取了新的應對策略,暫避鋒芒,伺機而動,於是他沒有向銅柱揮出長刀斬,是對他著的身體左側劈成了一刀,這一刀展現出了孟翔精湛無比的刀法造詣,雖然看起來是一刀,卻在其中蘊含了無數的變化,這些變化都是根據他所遭遇的情況所特意選擇,而這些變化的效果也相當的明顯,足以讓長刀斬的破壞力提升數倍以上。當然了,只是正對當前的情況,如果換一個環境,效果就未必依舊有如此之好了。
這傾注了孟翔不少心血的一刀也展現了極好的效果,受到了來自於銅柱的重壓變得近乎凝固的空間被刀鋒輕易地劈開了一道口子,雖然並不是很寬大,但是所及的範圍確實相當遠的,當它停止延伸的時候,已經遠遠地超過了銅柱下砸所能夠波及的範圍,當然了,前提是它不會改變方向。
幾乎在長刀斬劈出的通知,孟翔就開始做出了飛掠的動作,似乎他早早就預料到他的一刀會取得的效果,而這種自信顯然是有好處的,至少為他節省了不少的時間,但是當他開始一塊向長刀斬撕裂的口子的底部飛過去的時候,一件讓他不願意看到的事情發生了,那根碩大無比正以雷霆之勢砸下來的銅柱竟然改變了方向,對著他跟蹤砸了過去,而且整個動作還顯得極為輕靈自然,相較於它的體型和氣勢以及速度,怎麼看怎麼顯得怪異。
不過不管銅柱的表現如何的不合常理,對於孟翔而言,情況都是一樣的,他再一次遭到了他的攻擊,而且這一次他承受的壓力變得更大了,似乎銅柱因為他顯得比較輕鬆地就破開了對他的鎖定而被激怒了,而相較於它增大了對他施壓的壓力,他更加重視還是它對精神上的衝擊,宛若天河倒洩一般,實在是太過於兇悍了,如果不是他之前經歷過了池中人影製造出來的幻境的試煉,他真的都有些懷疑,他究竟可不可以撐下來。
孟翔依舊沒有選擇和銅柱進行硬拼,再一次切開了因為重壓而變得凝固了的空間,而結果和上一次幾乎沒有任何的區別,銅柱再一次改變了下落的方向,繼續向他砸了過去,而同樣的情況在之後的一段時間內不斷在他和銅柱之間上演。
一根碩大無比的銅柱不斷改變方向砸向相較於它的體型就像螞蟻一般的孟翔,如果作為旁觀者而言,這種場景是比較滑稽的,說不定還可以引發笑聲,不過身為當事一方的孟翔卻絕對沒有任何一絲想笑的衝動,因為銅柱每一次轉變攻擊方向對他而言都是生死攸關的事情。只要一個躲閃不開。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