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彎就是一腳橫掃,我控制不住,仰天一個揹著地,重重摔在地上。兩個傢伙嘿嘿獰笑著,開始對我進行了一番慘無人道的拳打腳踢……
終於,他們打累了,才放開了我。一個傢伙在我的屁股上又狠踢了一腳,罵道:“媽的!這臭小子倒也硬氣!愣是沒吭一聲,沒意思透了!”
我趴在地上,嘴巴里不住地吐著血,全身骨頭似散了架,無不痛得鑽心一樣。我幾乎咬碎了牙齒,巨大的恥辱感像毒蛇一樣噬咬著我的心。我苦撐著硬是沒哼一聲,但我的人快瘋了!我從來沒有像恨華啟明一樣恨過一個人!我腦中只有一個信念:只要我不死!只要我不死!今日我所受的恥辱,我要十倍的找回來!你等著罷!華啟明!
樓梯上又傳來了“咚咚”的腳步聲,那胡先生又回來了。他看了一眼趴在地上動不了的我,冷冷地道:“差不多了,把他塞到車裡去,扔到江裡清醒一下!”
一個傢伙應了一聲,過來抓起我的衣領,像拖死豬似的把我拖下了樓。我的身後,留下了一道長長的血跡!
剛出了這間華家開的茶樓,一個傢伙剛開啟一輛奧迪A6車的後車蓋,準備把我提起塞進去。這時一輛賓士車飛快地駛了過來,“嘎”一聲停在奧迪車邊。從賓士上走下來四個黑西裝來。為首的一箇中年人看到了我這慘狀,愣了一下,馬上揮手道:“動手搶人!”
另三個黑西裝也不答話,立馬朝兩個傢伙包抄了過去。那提著我的傢伙喝道:“什麼人?竟敢多管閒事!哎喲!”
他一個不防,已被一個黑西裝當胸揍了一拳,痛得一下子把我鬆手放開了。我又摔在了地上,忍不住又是一口鮮血吐出,意識已開始模糊了。但賓士車上下來得幾個黑西裝我都認識,他們都是許舒的保鏢,為首的那個,正是保鏢的頭領,叫王炳章的那個。
另外的傢伙已和黑西裝鬥上了,但雙拳難敵四手,很快便被許舒的保鏢們給揍趴下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