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去向斐所住的正房。
香茹照例跟這下人打聽向斐的傷勢,前頭那個家丁只說了他看到的情形,今日向斐怎樣他並不清楚。
此人聽香茹問起也是一迭聲的嘆氣,告訴香茹昨天晚上四爺帶著同僚一起來探病,坐了好一會兒才出來,聽說開了很多藥,但向斐這個人現在是個什麼情況,此人職權所限,不能近身伺候,對自家三少爺最後的印象就是昨天被抬回來時的情形。
香茹來到最後一進穿堂門,再由這真正近身伺候向斐的下人接手,領著穿過院子,還未到正房臺階前,門口簾子打起,香茹熟悉的柏安等人一起出來迎接。
“何姑娘來了,快裡面請。”
香茹正要上臺階,一抬頭卻看到柏安和郭進兩人異樣。柏安右額頭擦破好大一塊皮,而郭進的右胳臂則吊在胸前。
“柏安,郭進,你兩個怎麼回事?”
柏安和郭進摸著自己身上的傷,面上苦笑,柏安打起簾子,“何姑娘進來說吧。”
香茹進到室內,在眾人帶領下來到東間向斐的臥房。
“少爺,何姑娘來了。”湯平和黃流扣著房門,柏安三人引香茹進去,將她帶到向斐床前。
床帳撩起,他蓋著被子坐在床上,但臉藏在帳子後頭,香茹來到床前探頭一看,向斐只穿中衣坐著,衣領半敞,整個腦袋連脖子都包得嚴嚴的,就露一張臉,有氣無力又軟綿綿的,哪還有半點玉樹臨風的帥公子模樣。
香茹先是嚴肅正經的看了幾眼,越看越想笑,最後她還是沒給面子的笑出了聲,而且越笑越厲害,越笑越大聲。
“笑成這樣,你可太過分了啊。”向斐白眼一翻。柏安等人滿頭黑線。
“等等,先別說話,先讓我歇歇,肚子都笑疼了。”香茹捂著肚子笑得腿軟。
“你還越說越來勁了,有那麼可樂麼?”向斐很鬱悶。
香茹在床前坐下,用力點頭,“太可樂了。”
“喂喂喂喂,我現在可是傷患,不要太過分啊,小心我趕你出去。”向斐小心地牽扯著面部肌肉做個呲牙咧嘴的表情,“我本就心情不好,別惹我。”
到這時香茹終於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