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不過來。”香茹老實承認,“洋果子的方子唯我一人獨有,製作技巧也只有我一人掌握,一旦要開洋果子店,就必須由我真正的親自打理,沒有別的師傅能幫我,打發黃油奶油蛋糕裱花這些事都是技術活,要花工夫苦練,我就是想找熟練工也沒處找去。”
“要這樣說的話,你豈不又要再找一間像五味館那樣格局的鋪面?”
“或者直接買個宅子,再在附近找個合適的鋪面,每天我在家裡做好點心送到鋪子去。”
“這你一天得送幾趟才夠?碰上颳風下雨的天氣怎麼辦?”向斐想了想,“反正賬面上看你賺的錢也夠了,不如直接買個兩進或三進的宅子,把前面改成鋪面,你們都住後面,既然每日所需原材料都會準時送上門,你在家裡足不出戶就能照應生意豈不更好?藥膳館的茶點生意停就停了,你當初會想做點心無非是不想荒廢了手藝,可每天就那麼點量客人都要排隊買時間長了也會引起一些客人不滿,倒不如再開一家由你親自打理的點心店。”
“這法子也行。看吧,等試驗做完,看客人們的反饋意見,要是好,再來細考慮新店的事。”
“行,要是反響好,一切加緊著辦,好趕明年年後新店開張。”
“這個生意機會難得,能拿下來最好。”
“我是覺得要是跟蕊郡主的生意談成了,託她的福,將來說不定會有更多的好處。”
“將來的好處現在不敢想,能把眼前的事順利達成就是最大的好處。行了,時間不早,你好好養著,我該回去了,店裡客人們都等著我呢。桌上還有兩盒點心,送給老爺太太和大少爺大少奶奶品嚐,今天就算了,等哪天我再正式參拜他們。”
“行,我代他們謝謝你。我派車送你回去。”
不用向斐再吩咐,柏安已經捧著桌上兩盒餅乾到外面分別交待下去。
香茹又稍坐片刻,與向斐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等柏安回覆車子備好了,香茹再次跟眾人道別,離開了向家。
回到五味館時天已經黑了,正是晚間營業時間,香茹在店門口下車,打賞了車伕後跨進店門,掌櫃連忙迎上來,同時還有從下午一直等到現在的客人一起圍了過來七嘴八舌地打聽向斐是否安好。
香茹掏出手帕低頭假意拭汗,彷彿很累的樣子,再抬起頭來就是一副苦相,似愁似憂,一下就把圍觀者的心給吊了起來。
“何二東家,你這表情……莫不是大東家真出事了?”幾位老闆憂心忡忡。
香茹默默點頭,緩緩開口,“傷得挺重的。”
“啊?”大家面面相覷,簇擁著香茹到一張空桌前坐下,“二東家坐下慢慢說,現在大東家怎麼個情況?”
夥計飛快地給香茹拿來一個茶壺湯,斟滿一杯推到香茹手邊,香茹慢騰騰地喝下半杯,擦擦嘴,才要說話轉眼又一副想哭的表情,“大東家苦啊。”
圍觀群眾實在急得不行,又不敢打斷香茹此刻的情緒,個個抓耳撓腮,卻也只能按捺情緒等著香茹冷靜下來。
桂花給香茹拍背捶肩,安慰了好一會兒,才聽香茹大吸一口氣,“各位老闆,斐公子真是飛來橫禍啊。”
“怎麼說?怎麼說?”
“今天去看他,他頭上打滿繃帶,頭上被敲了兩個坨大的包,一陣陣地犯頭暈噁心,說是襲擊他的人完全是下死手照他腦袋上敲,一共好幾個人,不光是打他,還連他的親隨也一塊打,個個身上都帶傷。吶,我們都熟的郭進大爺,今天看到他吊著膀子呢,就是被那幫人用棍子敲的。”
“哎呀!這是做的什麼孽啊?!斐公子好好的怎麼會有這麼一場禍事啊!”眾人炸鍋,議論紛紛。
“二東家,大東家還說了什麼不?知道是誰打的他不?”掌櫃急切問道。
“現在還不知道,只知道那幾人沒跑脫,被抓住送官府了,現在還在牢裡蹲著,估計明後兩天就能問出口供了。”
“哎呀,真是的,斐公子好好的怎麼會遇上這種事,這根本就是奔著要他命去的嘛。”
“斐公子做生意一向講究和氣生財,他面子又大,極少與人結怨,怎麼會有人襲擊他呢。”
“要我說啊,這打人的肯定是受人指使的,打手坐牢去了,過上幾回堂那什麼都會招了,這會兒正主兒不知該急得怎樣跳腳呢。”
“我看八成也是,一定是買兇傷人,可問題是今年以來從來沒聽說過斐公子在生意上與人結怨啊。”
“別說是今年了,往年也沒聽說啊,都是一個圈裡的,天天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