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藥,同伴又在催促何大妮趕緊寫食方,何大妮只得坐下照著藥方寫幾個簡單的食療方子,店夥計始終在房門口照應著。
病人喝完藥後,直嚷口苦,同伴給他倒水卻發現水壺不熱,於是叫進店夥計,讓他去打壺熱開水來。店夥計前腳走,專心寫食方的何大妮隨後就遭到襲擊,被病人的同伴從身後勒住脖子捂住嘴巴控制住,而那個“病人”則飛快地從枕頭底下抽出繩子將何大妮雙手背由身後捆上,雙腳也捆了個結實,末了又把她的手帕塞進她嘴裡,然後開啟一個箱子,裡面是空的,將何大妮放進箱子裡再蓋上箱蓋掛上鎖。
整個過程何大妮只是一開始象徵性的掙扎了一下就不再動了,任由這兩個男人把自己五花大綁塞進箱子。
等店夥計提了開水壺進來時,這個房間已經一切恢復原狀,客人告訴店夥計何大夫開完方子已經走了,並且叫店夥計退房,趁城門未關,他們現在就要上路,趕到城外的村子休息,第二天好在天亮前上路,也省得在城中等開城門浪費時間。
客人的這番要求很正常,被耽誤了行程的外地人通常都用這種方式趕在關城門前出城,到外面的村子投宿。
店夥計帶了一人去前面結賬,另叫了夥計來幫忙抬箱子,備車出發。
這兩個外地人的馬車前腳從客棧後門,店夥計立刻通知在後門外食攤上埋伏的人手,跟上那輛可疑馬車,同時另有夥計奔前頭去通知掌櫃,在院子隱蔽處監視的店夥計根本沒發現何大妮出過那個房間,另外客人所帶的四個箱子有一個重了很多,與昨天的重量不符,而今天一天這兩個外地人除了請來一個大夫外就沒與外人接觸過。
掌櫃讓店夥計密切注意現在在客房的何家那幾人,不可以透露半分訊息,客棧裡的何家人由他們負責,外面的有向家分行的人手支援。
馬車一路順利地來到西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