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縣再問你二人,你二人當時怎麼就沒問那何小強,他既非家主,怎麼有權賣掉自己姐姐?而且以何大妮的身份,又怎麼能隨意買賣?”
“太爺,當時大家都喝多了,小的也不記得問沒問,後來簽約付錢時,賣身契上寫著何大偉的名字,何小強說這是他爹的名字,我二人也就沒再多問,只以為是何家同意賣掉長女給兒子還債。而我二人就是貪圖了何大妮身價貴,想說富貴險中求,才買了箱子把她裝起來想矇混過關。只以為她姑娘家肯定體弱,在箱子裡悶一會兒就會頭暈目眩沒了力氣,就沒給她灌迷藥,可卻完全沒想到在城門口她居然有那麼大的力氣將箱子搖得晃起來,引起了官兵的注意,救下了她。”
“此話當真?”
“句句屬實啊,太爺,小的絕不敢期瞞太爺,小的還指著這個營生餬口,小的知道生口行當的規矩,這麼多年我二人就只有這一回鬼迷心竅。求太爺給小的幾個一次機會,再不敢了!再不敢了!太爺!”張漢王二兩人磕頭如搗蒜。
“張漢王二,依你二人所言,對本案,何小強是否事先與何大偉串通之事,你二人確實並不知情?”
“不知情,不知情,太爺,我二人一點都不知情,我二人只管付錢領人,至於何小強是怎麼跟家裡人說的,我二人從頭到尾都完全不知情,也不曾打聽過。”
“何大偉!”縣令暫時放過那兩個人牙子,轉向何大偉,“你兒子何小強販賣自己姐姐證據確鑿,但他已經出逃,沒有證據證明你的清白,現在你還有何話可說?”
“太爺,草民真的冤枉啊,都是何小強一人主意,他從來沒在家裡提過這事,是他自作主張賣掉姐姐,真的不關草民的事啊。太爺一定要明察啊!”何大偉苦苦哀求。
“何大偉,城門官兵已經證實,何小強白天就已出城不知去向,在他歸案之前,你的嫌疑都無法洗清,更無法證明此事你和你妻子當真都不知情。來人啊,給被告籤供畫押,聽候宣判。”
如狼似虎的衙役們從師爺那裡拿來數份供詞,來到幾位被告面前,遞上筆和印泥,讓他們簽名摁手印。
五名被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