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了。
畢竟，異能者中出現智力向異能者，這並不奇怪。
甚至於，某些科技說不定本身就是要與異能聯絡在一起的吧。
第二個流程的異能覺醒，就是要讓人在虛擬現實中進行慘烈的戰鬥，然後把一個人的精神刺激到極限，在這種情況下讓人進行覺醒。
事後，他聽說至少有十分之一的人，都能夠在這個過程中覺醒異能了。
但是，很明顯的是，白堂鏡並不屬於其中的一份子。
他再一次覺醒失敗了，而且還是能夠輕鬆從虛擬現實遊戲艙中爬出來的人。
正常人如果在這個過程中無法覺醒，早已經精神在虛擬的戰鬥中疲憊了。
只是，白堂鏡當真不是一般人，哪怕那種虛擬戰鬥中他打贏了許多次，也被殺了許多次，可是終究無法徹底刺激到他的精神。
他的精神力實在太過強大了，哪怕多數都被封印，還有一大部分屬於虛假屬性。
但是，存在即是存在，不會因為這些而當它們不存在。
讓白堂鏡意外的是，他經歷過了兩次覺醒課程後，他發現自己的精神力居然再度增加了。
不過，這一部分的增加。顯然只是釋放了他真正應該具備的精神力，又或是把虛假屬性的精神力轉化成為了現實。
不管如何，白堂鏡都對接下來的課程有了興趣。
“什麼？一天只有兩次課程？”他無語於這個現實。
實際上，一般人如果一天經歷這樣兩次覺醒課程，早已經身心都無法承受了。
白堂鏡的特別表現，早已經引起了相當多的人注意。
不過。在那些人還沒有討論出新的培養計劃前，白堂鏡只能夠按照正常規定進行。
待在分配給他的房間裡面有點無聊的白堂鏡，終於發現正好感應到《天龍八部》世界融合完畢。
於是，他拋開了現實，直接回到了穿越空間。
在這裡，白堂鏡發現，不但《天龍八部》已經融合完畢，還有《四大名捕》似乎也升上了白銀。
他這才想起，在《四大名捕》中所做的事情。
無情顯然是成功了。得到他的功法模型，以及專門留下來的藥後，再不成功也沒天理了。
事實上，當初他之所以退出《四大名捕》世界，並不是他自己願意的，當時他還處於領悟超凡之血的過程中。
正是因為無情成功了，他才被踢了出來。
再之後，他回到現實。也是因為回到穿越空間後，他的意識就從超凡之血中離開。本能讓他回到現實冷靜一下，這才有了那種結果。
“可惜，真是可惜。”他無奈道。
因為他發現，從《四大名捕》中新得到的“神之祝福”，居然就是無情的念力種子。
這種東西對於他來說，意義已經不大了。
他根本沒有保留。直接讓念力種子再次融合進入超凡之血中，讓超凡之血內部的“焰牙”再一次得到了提升。
白堂鏡甚至覺得，如果早知道如此，他或許會選擇別人成就偽神也不一定。
再看看《天龍八部》，融合成功之後。白堂鏡感覺到這個世界再度反饋給了他新的東西。
“玉玲瓏的種子？”白堂鏡看著新出現的東西，不知道這玩意兒有什麼用。
《天龍八部之天山童姥》中，玉玲瓏能夠提升別人的功力，可是他現在的情況還需要這個？
“不對，現在的《天龍八部》已經是接近高武的世界，玉玲瓏或許已經是相當於高武的玉玲瓏，恐怕並不簡單。”他立即意識到了問題。
白堂鏡選擇把玉玲瓏種子再度融合進入超凡之血之中，看一看到底會產生什麼變化。
出乎他預料的是，這一舉動似乎激發了極大的變化。
超凡之血居然開始發光了，而白堂鏡自己的意識居然也被硬生生吸了進去。
在超凡之血中，他彷彿看到了無數基因鏈的圖案在不斷旋轉著，所有基因鏈都閃閃發光著。
他位於所有基因鏈的中央，自身彷彿在這個過程中因此融合了什麼，本身也發生了什麼改變。
如果白堂鏡能夠看到自身的靈魂，便會知道發生了什麼。
本來他位於穿越空間，自身的靈魂也只是一種投影。
然而，現在的他，靈魂不再只是投影，而是變得清晰了，有了一種實質感。
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話，那就是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