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要來的,不會忘記了吧。
他一個人想著多餘的事情,但現場的劇情還是要接著演。
蘇星河抬了抬眼看到丁春秋身後的玄難,函谷八友等人。臉上露出譏笑。似在嘲笑著丁春秋什麼。也不擔心自己徒弟的安危。
丁春秋對於蘇星河的無視頗為惱怒,衝門下揮揮手後才說道:“我的好師兄,做師弟的還不至於拿你這些不成器的弟子做威脅。給我放了他們!”
康廣陵,範百齡,薛慕華等八人從繩網上掙扎而出,齊齊來到珍瓏棋局丈許之地跪下。
康廣陵欣喜說話:“你老人家清健勝昔,咱們八人歡喜無限。”
函谷八友被蘇星河逐出師門,是害怕丁春秋的迫害。可到了今日,怎麼也不可能再怕了。
蘇星河當下站起身來,先是向著少林寺的玄難大師揖禮道:“玄難大師駕到,老朽有失遠迎,罪甚,罪甚!”
玄難大師自不可能矯情,回道:“好說,好說。”
與玄難大師做完禮節後,蘇星河快步走到逐出函谷八友面前,一一扶起嘴裡念道:“苦了你們了。苦了你們了,做師父的苦了你們了啊。”
一番話下來說的函谷八友等人淚流滿面。他們八個明白師父裝聾作啞的原因,此時見師父破誓說話,心中想著師父定是要決意與丁春秋一決生死,才會如此,今日我等八人豁出性命也要與丁老賊不得好過。
丁春秋在一旁瞧的心喜,當下道:“我的好師兄,你現在不裝聾作啞了,既然破了誓言,自尋死路也怪我不得了。”
“哼!”蘇星河冷哼不答。
丁春秋得理不饒人,指著棋局冷笑又說:“當年那老賊佈下這東西就是用來折磨人的,這麼多年了,師兄你還是不長進啊。”
蘇星河還是不理,心中已視他為死人,還在乎這些?
白堂鏡看著只覺得好笑,不但是笑蘇星河會裝模作樣,也是笑丁春秋太傻,居然沒有看出事情已經不對了?
不過,他也不是當事人,不必提醒人家。
一旁的玄難等人,還有早在谷內其它江湖中人對於蘇星河眼前明顯是他人的師門家事沒有插手的餘地,一個個靜默寡言,不願多嘴。
而此事還涉及到丁春秋,這貨明顯也不好惹,不如在一旁觀望好了。
陰冷的笑聲傳來。
“我說我的好師兄啊,今日你也在我面前破誓,今個我就先送你上西天!”丁春秋或許是真感覺到事情不對,又或許覺得事不宜遲,所以準備直接決定動手了。
蘇星河聞言雙眼一瞪,站起身來,喝道:“丁春秋!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只不過你的命不是由我收,是由師父來親自清理門戶!你且看看你後面是誰?!”
丁春秋當下大驚!甚至踉蹌後退了兩步,轉頭回身看了看除了那些看戲的江湖豪客,並無其它人,回過頭來又驚又怒!
“你又在唬我!那個老東西,當年被我親自打下山崖,早已屍骨無存!你讓他來清理門戶,想瘋了吧,你讓他出來啊,你到是讓他出來啊!看我再一掌拍死他……”
“你這孽蓄!看看我是誰!”無聲無息間,丁春秋身後忽然多了一個身影,正是無崖子。
丁春秋聽聲後如遭驚雷!轉著看向無崖子!
“你……你……你……你是人是鬼,不可能,你當年已經被我打成半死,不可能的……給我去死!”
看著無崖子那回復青春的臉龐,丁春秋依舊不敢相信,鼓動起渾身真氣,化功**全力使出狠狠打向無崖子!
無崖子滿面寒霜,隨手一揮,一巴掌下去虛空生風,打在丁春秋身上,如同斷線風箏一般倒回而去砸在後面的木屋上,不停吐血。
“星河,拿酒來!”
“是,師父!”蘇星河拿出早就準備好裝酒的木葫蘆,遞給了無崖子。
無崖子將酒水倒出一些在手掌,雙手合什微微使力,攤開時手中已有一塊薄薄的冰片產生,一抬手,刷的一聲打入丁春秋的身上!
丁春秋作勢欲擋,眼中駭然,他當然知道那是什麼。
生死符,中了它,生不如死!
生死符的可怕在於讓人生不如死,中者初時傷口陣陣麻癢,又有針刺般的疼痛,如同千萬只螞蟻啃齧一般!一開始麻癢還可忍受,可時間越久越無法忍受,不用一刻時間,全身上下連五臟六腑都會發起癢來,這是從內至外的全面煎熬,當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原著中也唯有天山童姥的鎮痛止癢之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