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十分看重,你們好好幹,一定會有所成就的,不要辜負了集團公司對你們的信任。”
他把話說完才去接電話,隱隱約約可聽到電話那頭傳來女子的聲音,似乎十分嬌美動聽,又好似在與他纏綿,他低聲應對著,把整個會場的人員都丟到了一旁。
會場在座一片寂靜。
林玉竹往周圍看了看,吳子清就是吳助理這他知道,可趙強是誰?他的目光在一位十分英俊的男青年臉上停頓下來,那人銳厲的目光透射著一股逼人的自信,那彷彿是與生俱有的自信,別人無法超越。他一定是趙強,供應科之備件科科長,他的氣質在供應科裡是獨一無二的。
好一會,才中斷電話,魏處繼續發言,他發言時別人只能聽著;他停頓時,不允許別人說話。魏處說:“剛才講到哪裡了?”
供銷處女秘書立刻說:“剛才講到了集團公司對吳子清與趙強十分器重。”
第十九章 權利的傀儡(4)
魏處向她投向讚許的目光,然後繼續說:“不錯,在座的每個人都有機會,關鍵看你如何把握,龍騰鋼鐵集團給你們這麼好的舞臺讓你們有發揮自己才能的機會,你們可要珍惜。”
他停頓了一下,衝著周圍掃視了一下,說:“你們有什麼困難可以說一下,我可以幫你們解決,我解決不了可以向上反映。”
林玉竹正遇到白煤供貨緊張,想反映能為客戶結點貨款,可又一想還是先看看別人的反應吧。果然有人沉不住氣了,舉起手來,眾人一看原來是蘇中將。魏處允許他講話,他說:“最近隨著新工人的增加,勞保用品需求不斷增加,撥款卻沒有增加,再結不到款,供應商恐怕不久會斷貨。希望魏處能給與支援。”
魏處哼哼兩聲,說道:“你們都仔細想想,如果什麼都要用現金購買的話,還輪得到你們幹嗎?我那五歲的孩子都會自己買醬油了,要是想招採購滿大街的人都可以勝任。諸位都可以下崗了。以後這種小事都自己想辦法解決。”
這時魏處的手機又響起來了,魏處還想繼續說,卻又似乎找不到什麼詞來形容供應工作的難度,就去接手機,隱約傳出的聲音一就是剛才那女子,魏處對那女子卻極具耐性,剛才那般嚴厲的口氣不見了,聲音溫柔了許多,還不時露兩聲笑語給電話那頭聽聽。
會場在座依舊一片寂靜。
林玉竹心想果不出自己所料,除了錢什麼事情都好說,只要一提到錢那一定是你沒能力,還是不要說話了。
那次會議完全被那個不知由來的雌性電話干擾著,林玉竹猜不透電話的另一端是誰有那麼大魔力,能令一向威嚴的魏處表現異常;在會場上似乎又恢復了平時的威信。究竟哪個才是真實的魏處?
供應科的人大多十分畏懼魏處,若偏要尋找特殊的話,南宮博倒還真是個例外。林玉竹曾看到過魏處到原料科,南宮博請他簽字,魏處只是簡單看了一遍就給他簽了名,還對他和顏悅色問著他負責的一些特殊材料的情況。
那情景真讓林玉竹迷惑,魏處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關於這個問題他曾試著向供銷處女秘書探討過,女秘書認真的對他說:“魏處是一個值得尊敬的人,他雖然只有高中學歷,可他能有今天的地位,完全是憑藉自己踏實的工作腳踏實地的幹出來的。誰表現得好,他自然對誰好了,不管你是誰,只要犯錯了他都絕不留情,毫不客氣的批評你。”
林玉竹心說:“魏處有那麼高尚嗎?他只不過是一個權利的傀儡罷了。”
那麼備件科科長趙強又是怎樣的一個人呢?林玉竹可是立刻要去備件科報道的,他將是他的領導,可林玉竹對他卻一點都不瞭解。林玉竹先找到吳助理,經由吳助理引薦給趙強。趙強問他:你以前是做什麼的工作的?
林玉竹回答:我在這之前也是做供應的,是在鑫源公司裡。
趙強衝著他點點頭,爽快的說:好,就在這裡好好幹吧,暫時跟著蘇中將幹,他也是從鑫源公司走出來的。
也許備件科看上去不如原料科重要,又大部分都是保證間接生產的裝置,幹起來應該比原料科容易得多。如果這樣想就錯了,林玉竹只到了這裡兩天就發現這裡很不簡單,與原料科也存在很大差異。如果說在原料科林玉竹是勉強保證維持生產正常進行的話,那麼在備件科他面對的工作根本無從下手。
在原料科裡,每天早晨只需到供銷處統計科的那位姑娘那裡報個到,就可以忙自己的了,林玉竹可以自由的支配時間,儘管忙碌卻很充實。
在這裡他才真正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