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小花準備好銀錢,到客棧大堂中要了稀飯饅頭泡菜,細嚼慢嚥,住客棧的人一般都起來的稍微晚一點,小花見強子不是很忙,便順便詢問了縣城的書肆。
掌櫃聽到小花的問話,昨天親眼看到這個小女娃提筆寫信的場景,不由得感慨道:“唉,可惜了是個女兒身呀,要是一個男子,定會考取功名,搏得一個好前程的……”一邊伸著懶腰,開始細碎地整理櫃檯上的賬本硯臺什麼的。
強子也聽過小花寫信的事情,沒有接掌櫃的話,來到小花桌前,習慣性地扯下肩上抹布往桌子上一抹,道:“說起書肆呀,也是三年前開的,就在城南邊上,柺子衚衕盡頭就是了。聽說那書肆只要給十文錢就能看一天的書,無論看多少就行,唯一要求就是不能把書損壞了。只是能夠識字的人都是那些官爺或者讀書人,人家有錢直接買書放家裡慢慢看了。就像我們這些小民,大字不識幾個,也捨不得花那冤枉錢……”
強子絮絮叨叨地說著,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扯著扯著竟說到前兩天的命案上,因為是無頭案,風風火火走過場一樣吆喝一天,那些捕快什麼線索都沒發現,最後反倒找到一個倖存的小乞兒……強子不去說書簡直是屈才了,一場血淋淋的命案被他說成是一個玄之又玄的認親迴歸之路,因為那個倖存的乞兒正是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