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女人是沒有任何獨立的人權財產權的,沒有身份文書證明自己是獨立的,就算是一個阿貓阿狗都能欺上一欺。
瞿靈兒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而且還是一個從未來自詡多麼先進文明的社會中,帶著逆天金手指穿越而來的人呢,不少也被整的要死麼。
小花大咧咧將東西一件一件弄進去,累的夠嗆,重新搭建簡易灶臺,洗刷好鍋具,開始燒水煮飯。小花將今天買的幾斤米和肉加上土豆撒上鹽巴,煮成一大鍋,分成小團,放在平底鐵鍋上炙烤,然後放到院子裡曬乾,製成乾糧。小半天時間就將這些做好,接下來小花便開始修補農具,挖地,重新撒上種子。
現在正值八月,太陽如流火一般,已經過了種植茄子南瓜的季節,種紅薯腳板苕的話又有些早。無奈,小花只有種些白菜蘿蔔,能長多少算多少。
小花將所有時間都用在侍弄這些土地上,渴了餓了就直接喝涼水就著先前做好的飯糰子果腹。幸好體內有藥物精華不斷滋養臟腑,解掉暑氣,半個月下來非但沒有中暑病倒,小花隱隱覺得自己身體比以前更加強健了,果真是劍鋒來自磨礪,這種感覺讓她對未來更加充滿信心。
景嬸偶爾會過來敲下門,看小花還活著沒有,小花都很有默契地回扣一聲。這是小花除了偶爾到集鎮採買和賀大夫的聯絡外,這個諾大院子內唯一記得她這個人的。
日子如流水一般淌過,小花用盡所有的力氣也沒有將小院恢復如初,長出的菜蔬勉強夠自己果腹。夏去秋來,秋老虎再次在大地上肆虐一遍後換上肅殺秋風上場,接下來就是嚴冬了……小花看著破碎的衣物棉被,先前自己購買的那些新棉絮早就被那些人弄走,剩下兩床發黑的棉絮,照這樣下去肯定不行。
小花看著院子後面綿延大山,一個大膽的念頭冒出來。
……
小花還沒有將自己的計劃付諸實踐,林氏來探望她了。田雲山大概是對瞿靈兒有承諾,不想讓外面人知道小花的現狀,所以將林氏帶到前院的廂房中,然後遣人去叫小花過來。
來叫小花的是一個十七八歲的丫頭,看到小花的樣子,帶著明顯的嫌惡,將手上的衣裳往小花懷裡一送,呵斥道:“去,把衣裳換了,免得丟我們田府的臉。”
小花接過衣裳,沒有理會丫頭的惡劣態度和冷言冷語,回到屋裡,飛快把衣裳換好,和二等丫頭穿的細棉斜襟長衫子,只是領邊袖口有一圈牽牛花刺繡,看上去樸素而大方,倒和小花的口味。
穿好出門,隨丫頭來到前院廂房門口,小花下意識攏了攏頭髮,這才抬步進去,林氏看到小花進來,連忙站起身迎了上來,“花兒——”
小花看林氏樣子,才幾個月不見,貌似又憔悴不少,眼袋好重,與前世記憶相對照,小花知道林氏現在愁苦的是什麼。便岔開話題,詢問兩個弟弟怎樣,靈兒怎樣。
林氏期期艾艾,只道家裡一切都好。這麼說就是一切都不好。以前林氏對靈兒那是讚口不絕的,而現在竟以一個“都好”概括,看來靈兒已經開始實施她的計劃了。
母女倆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林氏實在忍不住,用手絹捂著嘴,帶著哭腔道:“花兒,你你妹妹她她……”
小花給林氏添茶,“不急,慢慢說,靈兒冰雪聰明,是不是父親給她尋了一門好親事呀?”
“唉,你父親他倒是給她物色了幾戶人家,都是京都裡大戶,可是你妹妹她她想嫁進…田府……”最後兩個字完全是趴在小花面前從牙齒縫裡蹦出來的。
小花沒有絲毫意外,自從自己這次死裡逃生她就有足夠的覺悟了,沒有絲毫害怕惶恐,只淡淡的笑道:“呵,靈兒那麼聰明,自有打算的。”
林氏急了,捉住小花的手,“花兒呀,你幫我勸勸你妹妹吧。以前她做什麼我都依著她,可是,可是你們兩姐妹怎麼能,能……”
小花沒有發表任何看法,她理解林氏,但是她更知道自己對這件事沒有任何發言權,而林氏還纏著她說著,哭得稀里嘩啦。小花心有慼慼,但也僅僅是感嘆而已,卻沒有前世那種傷心痛苦與有同焉的感覺。她想了想從懷裡摸出兩個碎銀子塞到林氏手中,這是她上次去採買剩下的。
林氏拿著錢有些意外,一番推脫還是收下了,這才慢慢離去。雖說瞿家現在家大業大了,可是一大家子的開銷也十分大。瞿家生並沒有將財政大權交給林氏,只是每月給一些生活費什麼的,對於林氏來說,自己的地位尷尬而拮据。小花給的銀子卻可以讓自己略微輕鬆一點。
小花看著林氏離開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