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老領導的專機徐徐降落,心中之激動,難以言表。
飛機裡的那一位,就是他在官場賴以倚仗的最高背景,也是那個神秘權力圈子的核心掌舵人,張誠泰一生的榮辱皆繫於老領導一言而決,他渴望接近老領導,更渴望向那個神秘的權力圈子再邁進一步,而不僅僅只是這個圈子外圍的一個無名小卒。
飛機降落,警衛開啟的機艙門,數名警衛先下飛機,對周圍環境仔細檢查了一遍,確認安全無誤,穿著一身黑色風衣的沈篤禮這才面色肅穆的緩緩走出機艙。
舷梯下,張誠泰早早等候著,見沈篤禮下來,他露出了滿臉的笑容,急步上前,伸出了雙手。
“老領導,歡迎您來寧海視察指導,一路辛苦了。”
沈篤禮點點頭,若有深意的道:“誠泰,這兩年你也辛苦了。”
“應該的,應該的,我做得很不夠,請老領導批評。”張誠泰有些惶恐道。
沈篤禮目視遠方,淡淡道:“做事用了心就好。”
一句淡淡的話,張誠泰渾身冷汗直冒,不停點頭應是。
“走吧,去第一人民醫院看看。”沈篤禮徑自上了車。
……
車隊行駛不急不緩,浩浩蕩蕩朝第一人民醫院開去。
一個小時後,車隊到了醫院門口,警衛下車,配合當地警局,將醫院嚴密封鎖。
沈篤禮下車,站在醫院門口,久成枯井的心此刻卻如怒海一般翻騰不已。
二十年了,他一直硬著心腸,對兒子不聞不問,可每日每夜,無一刻不在記掛著他。今日即將相見,不知怎的,見慣大場面的他,此時竟情怯起來,站在醫院門口遲遲不敢進去。
張誠泰恭敬的說了一句:“他住在住院部的高階病房。”
然後他便悄然退開了一步,不再多言。
沈篤禮沉默著,努力壓制那顆彷彿快要跳出胸腔的心,可呼吸卻不自覺的有些急促起來,眼眶也漸漸變得溼潤。
這一步,他竟有些害怕邁出去。
不知沉默了多久,沈篤禮揮手支開了隨身的警衛和機要秘書,扭頭對張誠泰道:“誠泰啊,你先陪我走走,談談這兩年你在寧海的工作成效和遇到的困難問題吧,嗯,就去住院部下面的草坪外走走。”
張誠泰一愣,接著馬上點頭:“是。老領導,這兩年來,寧海市的經濟可謂是飛速發展,這是全市的老百姓們有目共睹的……”
沈篤禮指了指前方,道:“邊走邊說。”
“是,寧海市兩年以來,平均每年的經濟增長保持穩步上升,這主要是由於市委市政府大力扶植地方企業,並且積極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