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3 / 4)

“那個樣板就是他的孩子。”杜麗肯定地說道。

“沒錯,那個孩子曾經在這些學校完成了學業,然後,現在又考入了這所大學。”鄭巖的手指在了那所大學上,“她可能是最後一個受害者。”說完便夾起那份檔案跑了出去,唐賀功急匆匆趕回來的時候,只看到了鄭巖離開的背影。

“他去幹什麼?”

“我想,他已經知道兇手了。”杜麗皺著眉,“等不及這邊的警方排查了,跟我去那所大學,那裡有非常重要的線索。”

鄭巖的手已經放在了門把手上,另一隻手抓著一塊板磚。

他應該申請配一把槍,那會安全很多,但是對其他人而言就太危險了。

離開警察局之後,鄭巖迅速趕到了那所大學,教務處的人雖然對他的出現並不歡迎,但在看了他的證件之後,還是配合地調出了學生檔案,並很快鎖定了目標。

就是這裡。本市一個慕姓釀酒師的家,一棟花園別墅。鄭巖趕到的時候,一輛廂式貨車就停在院子裡。但是屋子裡空無一人,房門卻沒有上鎖。

他問過杜麗,得知這個慕姓釀酒師有一個酒窖,她曾經有幸參觀過,就在地下室。據說他有過一個妻子,但是,在孩子生下沒多久就失蹤了。

“爸爸,不要。”

地下室裡傳出了抽泣的聲音,那是一個女孩兒,她的聲音中充斥著絕望和哀求:“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求求你,爸爸,不要。”

“不會疼的,女兒,你要乖乖聽話,這是你的榮幸,也是你的命。從你出生的那天起就註定了,我一直捨不得,我一直在尋找你的替代品,可是我失敗了,你看到了嗎?那個婊子,那個賤貨,那是個殘次品,她沒有資格成為上品紅酒的容器。所以,現在輪到你了。”

“不要,爸爸,我不想。”

“別像你媽媽那樣,我可不想你也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成為容器,你知道嗎?只有在你有知覺、有意識的情況下,你才能分泌出那種特殊的物質,那種物質會讓紅酒成為這世界上最優質的紅酒。”

鄭巖深吸了一口氣,後退了一步,猛地踹開了房門。

那是一個穿著燕尾服的男人,他的手裡拿著一把手術刀,正在消毒,臉上還帶著虔誠的笑容,就像接下來要進行的是一項非常重大的儀式。

當他轉過頭,看到鄭巖的時候,臉上的那種神情還來不及褪下去。

在他的面前,是一個巨大的X形木架,一個全身赤裸的女孩兒被捆綁在了上面,她的臉上滿是驚恐,淚水已經打花了妝容,頭髮也沒有照片上看起來那樣整潔了。

在她腹部的位置,已經被用紅筆畫了一個圈。如果鄭巖再晚來一會兒,那裡或許就要多出一個水龍頭了。那東西現在就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還有一些釀造紅酒的原料,等一下也會一併放進女孩兒的肚子裡。

男人皺了皺眉,問道:“你是誰?”不等鄭巖回答,又笑了一下,“你是誰都不重要,很高興能有人觀賞我獨一無二的釀酒技術。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很遺憾,你會把這個秘密帶進棺材的。”

他轉動著手裡鋒利的手術刀,目光像鷹一樣盯著鄭巖。

“相信我,你沒有勝算。”他舔了舔嘴唇,“乖乖看著比較好,否則,我會慢慢折磨你的,雖然我很不喜歡這樣。我是個釀酒師,不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她是你女兒!”鄭巖小心地戒備著,儘可能不去說那些會刺激到他的話。

“她只是我用來釀酒的容器,她、她母親,還有那些女孩兒,都是。”

“你簡直是個禽獸!”鄭巖忍不住咒罵。

“謝謝,我認為這是對我的誇獎。”男人笑了笑,“因為禽獸比人要簡單得多,有時候這些佳釀給人品嚐簡直就是浪費。”

“放開她。”鄭巖攥緊了磚頭。

“對不起,我不能。”

就在這時,地下室裡再次闖進來一個人,伴隨著一聲讓鄭巖感到耳鳴的槍響。

“頭兒,沒人告訴過你,不要在別人的耳朵邊開槍嗎?”鄭巖慘笑了一下,一縷鮮紅的血液從他的耳孔中慢慢淌了出來。

04

鄭巖頂著雨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

他不敢回家。家裡那張床不能帶給他一絲的溫暖,只有潮溼的冰冷和孤獨,以及洶湧而來的恐懼。

他脫離這個社會太久了,在這樣的雨夜,他甚至不知道該去哪兒。找杜麗喝上一杯本來是個不錯的選擇,然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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